秦汉简帛中所见疾病的预防与治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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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代码学号硕士学位论文秦汉简帛中所见疾病的预防与治疗研究论文作者:廖云指导教师:徐难于教授学科专业:考古学与博物馆学研究方向:古器物与古铭刻提交论文日期:年月论文答辩日期:年月学位授予单位:西南大学中国重庆年月 独创性声明学位论文题目:奏汉简帛中所见疾病的预防与治疗研兖本人提交的学位论文是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的研究成果。论文中引用他人已经发表或出版过的研究成果,文中已加了特别标注。对本研究及学位论文撰写曾做出贡献的老师、朋友、同仁在文中作了明确说明并表示衷心感谢。学位论文作者:,名签字曰期:叫年卞月曰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本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西南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有权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和磁盘,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本人授权西南大学研究生院(筹)可以将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扫描等复制手段保存、汇编学位论文。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书,本论文:口不保密,口保密期限至年月止)。学位论文作者签名:义导师签名:签字日期:力年十月厂曰签字曰期:年月曰 目录觀绪言一、选题缘由与选题意义二、秦汉时期的疾病研究概况一)材料研究二)秦汉时期相关研究成果三、研究方法及特色第一章秦汉简帛所见疾病概况一、秦汉简帛中所见疾病资料二、简帛中所见疾病梳理三、秦汉时期疾病的特点一)病因多与鬼神联系二)伤寒病的频率较高第二章秦汉简帛资料所涉的病因分析一、鬼神致疾一)自然神灵致疾二)人鬼致疾三)精怪致疾二、自然环境致疾一)气候致疾二)地理环境致疾三、其他致疾因素一)金刃致疾二)动物致疾三)个人性格特征四)饮食习惯第三章秦汉简帛中所见疾病的防治一、巫医关系一)先秦时期巫医关系二)秦汉时期巫医关系… 二、巫术与疾病的防治一)占卜问疾二)祷祀除疾三、医者之技与疾病的防治一)药物防治二)砭石、针灸与疾病的防治四、养生与疾病的防治一)四时养生与疾病的防治二)情志养生与疾病的防治三)饮食养生与疾病的防治四)导引养生与疾病的防治结语参钟 摘要秦汉简帛中所见疾病的预防与治疗研究考古与博物馆学研究生廖云指导教师徐难于教授摘要本文从秦汉简帛入手,在系统梳理秦汉时期简帛所见的疾病以及防治的概况基础上,注意结合简帛材料进行疾病的探讨,并在一定程度上与社会思想联系起来,特别注重秦汉简帛材料中疾病影响因素的发展,从而以整体的、联系的眼光来综合分析并探讨秦汉时期疾病的防治。以期深化秦汉时期疾病方面的相关认识与研究。第一部分,绪论部分。主要介绍本文的选题缘由及意义。将出土材料和传世文献相结合,概述学界基于二者关于疾病方面的研究现状,及本文的研究特色与方法。第二部分,秦汉简帛材料中所见疾病的梳理、以及基于秦汉简帛材料概述时人疾病的特点。此部分三小节:首先,对秦汉简帛材料中涉及疾病的简帛材料进行简要介绍;其次,归纳相应的疾病,并作简略的阐释;最后,总结秦汉时期时人疾病的特点。第三部分,秦汉简帛资料所涉疾病的病因分析。这部分由鬼神致疾、自然环境致疾、其他致病等构成,立足于出土文献进行分析,并结合传世文献中的相关记载进行印证。第四部分,秦汉简帛材料中所见疾病的防治。该部分由四小节组成。首先,巫医关系,对我国先秦至秦汉时期的巫医关系进行简略的梳理;其次,巫术与疾病的防治,从出土文献出发,结合传世文献探讨巫术在疾病防治中的功效;再次,医者之技与疾病的防治,归纳总结出土材料中相关的疾病防治方法,并对砭石、针灸等医者之技在疾病的防治中发挥的积极作用进行探讨;最后,对秦汉简帛材料中养生学方面的内容进行系统梳理,分类阐述其在疾病防治中的积极功效。第五部分,结语部分。主要对本文予以简要的总结。前辈学者对丁秦汉时期的简帛已做了许多深入的研究,取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笔者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对秦汉简帛材料中涉及疾病相关内容作系统的梳理,并提出一些见解和看法,然笔者学识有限,所涉难免有不足之处,恳请各位专家学者、读者指正。关键词:秦汉简帛疾病预防与治疗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ABSTRACTenvironmentcausedbydisease,,,,,,,,: 绪言一、选题缘由与选题意义疾病对人类社会的影响十分巨大,疾病的发生既有个体性,也有集体性;影响社会的各个方面正常运行,但长期以来,医学史研究主要依托传统文献,对出土材料的应用主要集中于疾病名的考释;对疾病的防治、病因的追溯未作过多研究,对其中体现的社会思想关注较少。到目前为止,秦汉时期的疾病史研究中,尚未对秦汉时期简帛疾病材料进行系统的总结、细致的整理和分析,大多是以单个简帛材料为中心展开研究,相关研究有待深入。基于以上认识,本文在系统梳理秦汉时期简帛中的疾病材料的基础上,注意对疾病的防治与病因分析,并在一定程度与社会思想联系起来,从而以整体的、联系的眼光来综合分析并探讨秦汉时期简帛中所见的疾病防治与病因探讨。简而言之,从疾病的预防与治疗的角度对秦汉时期人们的有关活动进行新的分析,以探讨秦汉时期的疾病和思想,揭示疾病与秦汉时期医疗文化的关系,以深化秦汉时期疾病的相关研究。二、秦汉时期的疾病研究概况疾病是影响人类社会生活的重要因素,一直以来,倍受学者的关注,近年来,随着大量秦汉简帛的出土,学界掀起了研究简帛的热潮。秦汉简帛中有大量关于疾病的记载,目前已有相当部分的研究成果问世。目前,学界对于秦汉时期的疾病研究,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以传统文献记录为依托,对秦汉时期的病因及防治办法进行探讨;从考古学的角度并依托大量的出土简帛文献进行考释性质的研究。这里将学界所取得的研究成果作一个简要的梳理。一)材料研究材料整理疾病简帛材料的整理方面:上个世纪的国学大师罗振玉、王国维在《流沙坠简》中已经对《敦煌汉简》进行了整理,并且涉及到疾病方面的内容;睡虎地秦墓竹简整理小组主编的《睡虎地秦墓竹简》(文物出版社,,该书将睡虎地秦墓出土的十种竹简收齐,其中《円书》甲种有专门的《病》篇,涉及大量的疾病方面内容,此外该书其他部分亦有大量的内容涉及疾病,是研究睡虎地秦简重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要的参考材料;年,甘肃文物考古研究所主编的《甘肃天水放马滩秦简》出版,书中公布了放马滩秦简甲、乙两种《日书》,包括放马滩秦简两种《日书》的全部图版与释文,并附有天水放马滩发掘简报,该书是研究天水放马滩《日书》的重要参考材料;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随州市考古队主编的《随州孔家坡汉’墓简牍》(文物出版社,年)出版,书中对孔家坡汉简的内容作了比较细致的整理,其中疾病方面的内容亦有所涉及;年甘肃省博物馆,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主编的《武威汉简》,该书是出土简牍中,至今医学内容最为丰富的简赎之一、包括药名、药方等大量疾病方面的内容;年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主编的《居延汉简》出版,该书对以往居延地区出土的汉简进行了较为细致的分类和整理,其中疾病方面的记载也较为丰富;年马王堆汉墓帛书整理小组主编的《马王堆汉墓帛书》,整理小组进行了较为细致的整理,有五十二大病方等大量的医学材料,也是研究的重要参考材料;年张家山汉墓竹简整理小组主编的《张家山汉墓竹简》,该书总结了以往整理研究成果,并进行了分类梳理,其中有《引书》、《命书》等医学内容,是研究张家山汉简疾病医学方面的重要材料;年甘肃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主编的《敦煌汉简》,对敦煌地区出土的汉简作了系统的整理,其中有戍边军士的疾病情况,也是研究的重要材料;年湖北省荆州市周梁玉桥遗址博物馆主编的《关沮秦汉墓简牍》,该书整理了周家台秦简,有部分关于疾病方面的内容,对研究秦汉时期疾病有重要的参考意义;年阜阳汉简整理组主编的《阜阳汉简〈万物〉》发表于《文物》第期,文章涉及到大量的药物名和医学知识,也是研究秦汉时期疾病的重要材料。基于整理人员的研究,许多专家学者也对文字的释读注释、篇章的整理归类等提出自己的看法与意见,劳幹在《居延汉简考释文之部一、二》,著作也对《居延汉简》中的涉及疾病方面的内容进行了一定的考释,王子今所著《睡虎地秦简〈日书〉甲种疏证》对《睡虎地秦简》进行了比较细致的整理,专门有章节涉及疾病的内容,并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考释;刘乐贤编著的《睡虎地秦简日书研究》,著作对《睡虎地秦简》中的《日书》内容作了专门的材料整理研究,著作部分涉及到疾病方面的巫术治疗;高大伦所著《张家山汉简〈引书〉研究》和《张家山汉简〈脉书〉校释》,著作对张家山汉简中《引书》和《脉书》方面的内容进行了系统的整理与研究,疾病及治疗方面的内容亦多有涉及;赵超著《简牍帛书发现与研究》也对近年出土的简赎材料进行了归类整理和研究,严健民著《五十二病方注补译》对马王堆帛书进行了梳理。韩健平著《马王堆古脉书研究》对《马王堆汉简》中的疾病内容,尤其是诊断治疗进行了比较细致的研究,王震亚著《竹木春秋甘肃秦汉简牍》,著作对秦汉时期的简赎文献整理同时,对秦汉时期的疾病研究也一定涉及;胡平生和李天虹著《长江流域出土简牍与研究》,著作介绍了长江流域及周边地区出土的 绪言简赎情况,秦汉时期的简赎多有涉及,该书对相关的简赎做了相应的考释工作,是研究长江流域及周边地区出土简牍的重要参考资料;本学者大庭修著,徐世虹等译《汉简研究》内容虽然大多数关于制度及社会经济、思想的研究,但同时也有部分涉及对当时医疗制度,医生情况的论述;薛茜的《简帛医籍的发现与整理》(《井闪山医专学报》年月第卷期)文章对世纪以来出土简帛中涉及医疗、疾病方面的做了较为系统的梳理。工具书工具书的编纂方面:甘肃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甘肃省简赎保护研究中心编写的《甘肃简赎百年论著目录》,该书涵括了《天水放马滩秦简》、《武威汉简》、《敦煌汉简》、《居延汉简》等简牍,著作还收录了相关的研究成果,包括论文集和学术期刊等,是进行相应研究的重要参考资料;曹延尊、徐元邦编著的《简牍资料论著目录》同样对秦汉时期的简赎作了相应的归类和整理;《中国医学百科全书医学史》是当代重要的医学丛书之一,专设有“疾病”的章节,对我国古代疾病进行了相关的论述;湖北中医药研究院《经史百家医录》中《医史灾疫》、《医话疾病》、《医案》均有疾病史的内容。二)秦汉时期相关研究成果基于传世文献材料的研究成果间接性的研究成果陈邦贤先生编撰的《中国医学史》经过多次修订,在我国疾病史研究方面具有重要地位,对疾病研究具有重要借鉴意义;范行准著《中国疾病史新义》以及陈胜昆著《中国疾病史》,他们虽然更多的从传统文献来介绍我国古代疾病状况,但对于疾病研究方面的内容诸多可资参考;卢嘉锡主编,廖育群等著《中国科学技术史医学卷》、以及《中国中医药年鉴》,对疾病方面的研究多有涉及;李良松和刘建忠主编的《中华医药文化论丛》对我国秦汉时期的疾病研究都有涉及;傅维康的《中国药学史》从药学角度分析疾病,在药学方面具有重要地位;王胜利著《睿智光华长江流域的古代科学技术》该书介绍了长江流域的古代科学技术情况,其中对医学理论、疾病的诊断与治疗等方面内容亦有所涉及,这些专著对于秦汉时期的疾病研究具有重要的参考与借鉴。疾病观方面:刘兴柱的《论疾病观》(《山东医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年第期)文章对疾病观进行探讨的同时,从社会学、医学、自我的角度对疾病进行了定义,并从社会化的角度对疾病理论、疾病概念进行了探讨;郝丽莉、苏晶、李欣育《论中医模式与中医疾病观》(《中医药学报》年第期),文章提出了中医模式对中医疾病观的影响有三方面,一是整体综合的病因观,二是内外并重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的发病观,三是整体联系,恒动变化的病理观;王大鹏的《中医疾病观的特点》(医学与哲学年第期)文章提出了平衡失调、邪犯虚体的发病观、内外并重、系统直观的病因观、整体联系、恒动变化的病理观,对整个中医疾病观的特点作了一定程度的分析。医巫关系方面:马力的《医巫同源与分离》,文章依托出土的甲骨文材料,提出殷人已经具备了疾病起因的三种观念:天帝降疾、鬼神作祟、蛇虫致疾,在此基础上分析了医巫关系的发展。李丛《古代禁咒治病术的文献研究》,文章主要探讨了古代禁咒治病术的起源和发展、原理、以及现代的评价等内容,其中在古代禁咒治病术的原理方面也涉及到巫医关系等方面的内容;姚春鹏《鬼神、气与中医学鬼神观衰落、气论观兴起与中医理论形成》,文章简要论述了以鬼神观为基础的巫术医学理论体系和以气论自然观为基础的天人医学理论体系、分别在春秋战国前后的表现,并对巫医关系、及鬼神信仰与疾病的关系等进行了一定的探讨。心理因素与疾病方面:黄爱国、杜文东《论先秦时期医学心理学思想》(《中华医史杂志》年月第卷第期)文章在古代文献记载的基础上,对先秦时期心理因素致疾进行了一定的探讨,分析了医学心理学思想的起源,归纳了心理治疗方面所取得的成就,、对古籍中的预防措施亦进行了相应的总结;唐仕勇的《试论祖国医学中的心身疾病观》(《医药研究》年第期),文章从情志因素出发,分析其伤心、伤脾(胃)、伤肺、伤肾、伤肝等,从而易引发身心疾病,探讨了身心疾病的预防和治疗方法,以及在周代的继承和发展。自然环境因素与疾病思想方面:张辄风的《从“障”到“瘴”:“瘴气”说生成的地理空间基础》(《中国历史地理论丛》年第卷第辑),文章探讨了自然地理环境对疾病的影响,尤其是“瘴气”之类疫病,与自然环境之间的关系,并对地域性进行了一定的分析;张志斌的《古代疫病流行的诸种因素初探》(中华医史杂志年第卷第期),文章在古代文献记载的基础上,经过综合分析,认为主要有四方面的因素影响我国古代疫病流行的严重与否,其一,社会相对安定与经济相对发达程度,程度高则疫病流行减少,反之则疫病流行严重。其二,自然地理环境,我国南方的水热条件有利于疫病的流行,但早期由于地广人稀,幵发程度低等地域因素疫病的流行反以北方严重。其三,与当时的疾病防疫措施水平息息相关。其四,灾荒及不良旧俗有助于疫病流行。以上诸多因素错综交叉,共同作用于疫病流行的各个环节。社会因素与疾病方面:杜正胜的《作为社会史的医疗史:并介绍“疾病、医疗和文化”研讨小组的成果》(《新史学》,台北:年第期),文章对疾病、医疗和文化之间的关系进行了一定的探讨,并提出了疾病的社会定义等内容;《医 m疗、社会与文化:另类医疗史的思考》(载《新史学》台北:年第期),文章从社会文化角度,对疾病方面的内容进行了研究;林富士《中国疾病史研究当议》(《四川大学学报》,年第期)文章对中国疾病史的研究状况作了一定的研究梳理;并对疾病相关社会思想与问题的作了较为细致研究;廖育群的《关于中国古代的脚气病及其历史的研究》(《自然科学史研究》年第卷第期)文章对我国古代脚气病的历史状况进行了研究,探讨了脚气病的主要病因及相关的预防措施;以上文章主要从文化的角度并结合社会因素对疾病进行了探讨与研究。阴阳五行、气论与疾病方面:胡维佳《阴阳、五行、气观念的形成及其意义:先秦科学思想体系试探》(《自然科学史研究》年第期)文章主要探讨了阴阳、五行、气观等思想的形成及意义,分析了先秦时期的科学思想体系,其中对疾病思想方面亦有一定的涉及。直接性的研究成果疾病观方面:周衡的《张仲景的疾病观》(《中医药学报》年第二期),文章探讨了疾病过程中内外因的辩证关系、五脏元真不畅是疾病发展的中介、以及正确的辩证即寓有辨病的因素,对张仲景的疾病观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剖析,亦从侧面对秦汉时期的疾病观进行了一定的剖析。医巫关系方面:赵石麟的《春秋战国时期秦医学的历史地位》(《陕西中医》年第卷期)文章对春秋战国时期秦医学中的医和巫二者之间的关系作了简要梳理,并对秦医在我国医学上的重要地位、及发挥的重要作用作了叙述;崔赢午的《汉代宫廷医疗问题考述》(吉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年),文章探讨汉代的医疗制度同时,对所涉及的疾病也进行了一定的分析,对巫医关系、渊源等内容亦进行了一定的探讨;以上文献对秦汉时期的巫医关系都有不同程度的涉及和探讨。心理因素与疾病方面:杨丽英的《秦汉以前的精神医学观念研究》(黑龙江中医药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年),论文对秦汉以前的精神医学观进行了系统的分析,从病因、疾病治疗的角度探讨了心身一元论,分析了秦汉以前的精神疾病,及人们对“心”和“脑”的认识,对秦汉时期的多有涉及。自然环境因素与疾病方面:孙文祝、姜英辉的《〈淮南子〉中所见秦汉时人疾病观》,以《淮南子》为主要内容,结合敦煌汉简等出土简赎,从季节因素、地域因素、生活习惯因素、鬼神作祟四个方面对秦汉时期的疾病观进行了分析和探讨;姜英辉的《秦汉时期的“行道病”现象探析》(湖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年第卷第期),文章对秦汉时期的“行道病”作了比较细致的研究,分析了其生成的原因,以及在当时历史条件下人们的预防方法,并对秦汉时期的自然环境进行了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相关的探讨,从侧面了阐述自然环境因素与疾病之间的微妙关系。社会因素与疾病方面:李建民的《生命史学:从医疗看中国历史》从社会思想的角度,对汉代的称疾假病等社会现象、及社会意义进行了较为细致的研究;金仕起的《论病以及国:周秦汉唐方技与国政关系的一个分析》(台湾大学,年)博士论文中探讨了方技。其中涉及到大量医药方面知识与社会思想之间碰撞;文章着重探讨了社会因素对疾病的影响,对秦汉时期的社会因素多有涉及;李建民的《发现古脈:中国古典医学与数术身体观》(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年)出版,该书从我国古典医学与数术身体观的角度,对秦汉时期的疾病观进行了一定的探讨;此外在疾病社会史研究方面台湾学者历来占有重要位置,有许多独到的见解,他们的研究方法与思路有诸多值得借鉴、学习。基于出土简帛材料的研究成果疾病材料考释方面:朱玲和杨峰的《睡虎地秦简〈日书〉医疗疾病史料浅析》《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年第卷第期),疏理了《睡虎地秦简》中《日书》部分的疾病内容,并对当时的医生社会地位等内容进行了初步的探讨;刘金华的《周家台秦简医方试析》(《甘肃中医》年第卷第期),文章结合马王堆汉简、武威汉简、阜阳汉简等出土简帛,对周家台秦简中的部分医方类简牍进行了分析、整理、及必要的补充、注释;胡平生;韩自强的《《万物》略说》(《文物》年第期),对《万物》作了大概的归纳和总结,并对药物名作了初步的分析研究;董缘的《〈万物〉中部分植物名称古今考》(《中国科技史料》年第卷第期),专门对阜阳汉简《万物》中的药物名和对应的疾病治疗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论证。对周一谋与龙月云的《阜阳汉简〈万物〉所载药物与疾病的整理》(《湖南中医学院学报》年第卷第期),文章对就《万物》中有关医药卫生方面的内客,以药物和疾病为纲,做了比较系统的整理和归类,首次提出了《万物》所载药物约种,所涉及的疾病多种,对《万物》有关内容也做了一些注释和论证。周一谋的《阜阳汉筒与古药书〈万物〉》,文章对《万物》进行初步的梳理,将疾病和药物名的与传统文献进行对比分析。范新俊的《敦煌汉简医方用药小议》《甘肃中医》年第卷第期),文章整理《敦煌汉简》有关医药方面的内容,并且对相应的疾病作了一定的分析归纳研究;李戎的《居延试简医、循、伤、病简文整理研究报告》(文博天地年第期),文章对《居延汉简》中的材料涉及医、循、伤、病简作初步的分析归类整理;周祖亮的《居延新简所记医药信息述略》(《中医文献杂志》年第期)文章结合其他出土文献,以居延新简为依据,对当时疾病、医疗等方面的内容进行了探讨;杜勇《张家山汉简《脉书》古病名释义》(《湖北中医杂志》年第卷第期)文章对张家山汉简《脉书》中涉及的古疾病名进行了相关的考释,并对相应的简牍进行了分类研究;邓 绪言春源的《张家山汉简《引书》译释》(《医史文献》年第卷期),文章对张家山汉简《引书》内容做了较为充分的梳理研究和考释,并对相应的疾病治疗方法做了说明;李发的《读张家山汉简《引书》札记》(《四川理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年第卷第期),文章结合其他文献资料,对《引书》的部分关键字进行比较研究,以期对《引书》的理解更加合理;马继兴的《马王堆汉墓医书中药物剂量的考察》从药物的容量单位、长度单位、估量单位三方面入手,考释了当时的药物使用情况和相应的疾病治疗;何双全《〈武威汉代医简〉释文补正》在原有整理小组的研究基础上,对武威汉简中的疾病治疗方面的部分内容行了修正,并提出自己的见解看法;段锁的《〈武威汉代医简〉“行解”义证》(《中医文献杂志》年第期)文章结合《居延汉简》的内容,对“行解”二字进行了考释,否定了王辉的“通过散步排泄寒热邪毒”和杜勇的“汉代治疗初期伤寒病特殊方法”等,提出“行解”应为“即解”,并结合武威汉简中的疾病内容进行相应的考释;罗福顾的《对武威汉医药简的一点认识》(《中医文献杂志》年第期),文章主要从字形的角度对武威医简中的药方名及相应的疾病进行了初步的考释;汪冰冰《孔家坡汉墓简赎语词通释》文章对孔家坡汉墓中的简牍语词进行了考释,部分亦涉及到相关疾病方面的内容;何丽敏《马王堆史书、医书通假字研究》,论文对马王堆医书中的部分字进行了考释,也涉及到部分疾病名的考证。疾病防治方面:陈伟的《放马滩秦简日书〈占病祟除〉与投掷式选择》(《文物》年第期),文章对放马滩秦简《日书》中《占病祟除》与投掷式选择之间关系进行了分析,并对《占病祟除》的相关内容进行了探讨,一定在程度剖析了当时的巫医关系。孙其斌、杨瑞龙、张参军的《从〈居延汉简〉、〈居延新简〉看伤寒论》(《甘肃中医》年第卷第期),文章从《居延汉简》和《居延新简》中涉及疾病、医药简赎的内容出发,重点探讨了其与《伤寒论》之间的关系,及相应的医疗方法;裘锡圭的《居延汉简中所见疾病名称和医药情况》(《文献长廊》年第期),文章对居延汉简中涉及相关疾病、医药的材料进行了分类梳理和研究;尹华君的《浅谈汉代的医学证明—病书—以居延汉简为例》(《秘宛春秋》年第期)文章立足于居延汉简,探讨了汉代的医疗制度、疾病类型,及病书在当时历史条件下发挥的特殊功效;陈少明、于庆环的《张家山汉简〈脉书中〈病候〉篇的肠道肛门“病候”译释与浅论》,文章主要对张家山汉简《脉书》中涉及肠道肛门方面的疾病进行了疏理,并做了相关的分析和研究,总结了当时条件下的医治举措;周世荣的《谈马王堆导引图和《诸病源候论》中的导引术式》《湖南中医学院学报》年第期),文章对马王堆导引图和《诸病源候论》中的导引术式进行了对比,并在简帛涉及内容方面,总结了相关疾病的预防与治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疗;陶惠宁的《马王堆医书的骨伤科成就》(《中国中医骨伤科杂志》年第卷第期),文章对马王堆出土医书中关于骨伤科方面的内容进行了梳理,并总结了主要的治疗方法和成就;朱久育、朱久珍的《略论武威汉代医简中耳鼻喉科成就》(《甘肃中医学院学报》年第卷第期),文章对武威汉简中涉及耳鼻喉科方面的内容进行了整理,并总结相应的医治举措,较为全面反映了武威汉简中耳鼻喉科所取得的成就;张延昌的《浅谈〈武威汉代医简〉中的活血化游》(《甘肃中医》年第卷第期),文章整理了医简中的活血化齡内容,探讨与之相应的疾病内容,并结合其他的传世文献分析相应的治疗方法;高元武的《从出土居延汉简看汉代戍边吏卒医疗保障制度》(《广东第二师范学院学报》年第卷第期)文章依据居延汉简分析了汉代戍边吏卒医疗保障制度,在探讨汉代医疗保障制度进行剖析的同时,对疾病及医疗等方面的内容亦多有涉及;刘士敬、朱倩的《“相脉之道”考析》(《吉林中医药》年第期),文章结合马王堆帛书《脉法》和张家山汉简《脉书》的相关记载,通过对“相脉之道”的考析,对当时疾病的诊断和治疗进行了相应的探讨;张定华《〈武威汉简〉中的中医男科学成就》(《甘肃中医》年第卷第期),文章主要梳理了武威汉简中所见的男科疾病,并归纳总结了相应的医治方法,以期系统性的反映武威汉简在男科疾病方面的成就;杨森、郑访江、祁琴的《武威汉代医简终古毋子治之方注解》《甘肃中医》年第卷第期),文章结合传世文献考释了武威汉简中的“古毋子治之方”,并认为该医方是最早治疗男子不育症的方剂。病因思想方面:陈国清、韩玉琴的《张家山汉简〈脉书〉与五行学说》,文章从五行学说出发,探讨《脉书》所载时人对疾病的看法,并站在文化史的角度分析疾病之间的关系内容,陶广正的《黄帝内经》从人体阴阳两大系统是否处于平衡状态,考虑到以五脏为中心的五大系统的统一整体是否正常,既强调内因为主,也注意外邪,也十分注意以发展变化的观点认识疾病;结合《内经》和《五十二病方》,在一定程度对这一时期的疾病观进行了探讨;丁媛、张如青、汤晓龙《论出土简帛文献中的病因思想》文从六淫致病,金刃、跌打损伤,冻伤烧伤,虫兽所伤,药物中毒,鬼神作祟,体质因素七个方面,对简帛文献中涉及病因内容的条文进行归纳分类、举例说明、考释分析,探讨人们的病因观思想;尹立华《楚人疾病与防治》(华中师范大学硕士论文),文章从地理环境入手,对楚人的疾病进行状况进行了概述,进行了病因分析,论述了楚人对疾病的预防和治疗,在一定程度对楚人的疾病观,尤其是巫者的社会地位及关系进行了探讨。养生思想方面:姚海燕《〈引书〉中几则趣味导引》(《文献长廊》年第期),文章整理了《引书》中的材料,对两千多年前的健身球—木鞠、荡秋千治病,以及眼保健操等疾病内容进行了简单的介绍,并归纳了部分预防疾病的 绪目方法;周一谋的《略论马王堆竹木简医书》(《湖南中医杂志》年第期),文章对马王堆简赎中关于疾病和医疗方面的内容作了初步的整理,并从养生学角度,结合出土简牍探讨疾病的预防等;王晓萍《江陵张家山汉简〈引书〉对养生学的贡献》《中医文献杂志》年第期),文章主要从养生学的角度,对张家山汉简《引书》中涉及疾病方面的内容进行了探讨,并涉及到诸多疾病防治方面的内容,突出反映了《引书》对我国养生学的贡献。社会习俗方面:郑怀林《秦汉时期风俗习尚与医药文化》(中华医史杂志年月第卷第期),文章从秦汉时期的习俗出发,结合医药文化,在一定程度上探讨了社会习俗与疾病的关系;马婦挺《汉代家庭、社交礼俗研究》(山东师范大学硕士毕业论文年),文章对汉代家庭、社交习俗方面进行系统的分类研究,并对先秦时期诸子百家的习俗思想亦有涉及;吴伟伟《两汉风俗变异述论》(山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年),文章对两汉时期的社会习俗进行了较细致的分类,对于研究两汉社会习俗有较大的参考意义;陈筱芳《春秋宗教习俗》(四川大学博士学位论文年),文章对春秋时期的宗教方面的习俗进行了全面的分析比较,并部分涉及秦汉,对于研究社会习俗,尤其宗教方面的内容是不可多得的重要参考。综上所述:秦汉时期的简赎研究己经取得相当的成绩:、疾病资料的整理越来越细致,研究的也不断深入;、研究理论和方法不断成熟;但是以上研究依然有不足之处:、对秦汉简赎疾病材料缺乏系统的整理,研究基本上以单个简牍材料为主;、疾病研究基本上以传世文献为主,较少全面应用到简帛材料进行系统性的相互论证;、广大学者主要集中于简帛中疾病名、药物名的考释,对秦汉时期疾病治疗与预防方面涉及较少,如养生、针灸治疗等在疾病预防与治疗方面发挥的作用较少进行全面探究,相关研究有待深入。本文旨在系统性的梳理秦汉简帛材料中所见的疾病预防与治疗内容,并在此基础上对秦汉时期疾病预防与治疗体系进行系统性的整理,对养生思想、针灸治疗等因素在疾病预防与治疗方面发挥的积极作用进行全面的整理与探讨。三、研究方法及特色内容上,本文在系统梳理秦汉时期简帛所见的疾病以及防治基本概况的基础上,注意结合简帛材料进行病因的探讨,并在一定程度上与社会思想的联系起来,特别注重秦汉简帛材料中病因思想的发展,从而以整体地、联系地眼光来综合分析并探讨秦汉时期的疾病及防治。以期深化秦汉时期疾病方面的相关研究。方法上,本文以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为基本指导思想,将秦汉时期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出土简帛中的疾病与防治视为该时期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运用历史学、文献学、社会学、医学的相关理论和系统研究法、综合分析法对秦汉时期的疾病进行探讨。并在一定程度运用了人类学的相关理论对秦汉时期简帛中所见疾病的预防和治疗进行分析。 第一章秦汉简帛所见疾病概况第一章秦汉简帛所见疾病概况一、秦汉简帛中所见疾病资料秦汉时期简帛中有关疾病的简帛主要有:《云梦睡虎地秦简》、《天水放马滩秦简》、《周家台秦简》、《孔家坡汉简》、《张家山汉简》、《马王堆帛书》、《阜阳汉简》、《居延汉简》《武威汉简》、《敦煌汉简》。云梦睡虎地秦简云梦睡虎地秦简,即年在湖北省云梦县出土的大量竹简,其内容主要是秦时的法律制度、行政文书、以及关于吉凶时日的占书,其中有大量包含有疾病方面的信息,尤其是《日书》部分有大量关于问疾,占卜等疾病方面的内容。二)天水放马滩秦简天水放马滩秦简,即年在对甘肃省放马滩古墓葬群进行考古发掘中,出土大量的竹简,其中以号秦墓为最,出土竹简达枚,主要部分是《円书》,涉及的内容有占卜、问疾等。三)周家台秦简周家台秦简,即年对湖北省沙市周家台号秦墓进行考古发掘,出土简赎枚。整理者对简赎内容进行了归类整理,分为《历谱》、《曰书》、《病方及其他》三类“。其中《病房及其他》有医药病方、避凶占卜等疾病相关的内容。四)孔家坡汉简孔家坡汉简,即年湖北省随州市孔家坡墓地出土的一批简读,包括《日书》、《历谱》、《告地书》,其中《日书》部分包括有疾、生子等疾病方面的内容,五)敦煌汉简敦煌汉简,因最先发现于敦煌而得名,其包括河西疏勒河流域的汉代烽爐遗址中出土的一系列简牍,根据出土的年份不同,分为旧敦煌汉简和新敦煌汉简,旧敦煌汉简主要包括斯坦因中亚几次考察所得、年周炳南和年夏葡、阎文儒在小方盘城遗址所获;新敦煌汉简主要包括建国初期敦煌研究院收购收藏、李均明古代简牍北京:文物出版社,年,第页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年玉门花海汉代烽爐遗址所出、年敦煌小方盘城马圈湾遗址所出、年敦煌酥油土汉代烽燧遗址所出、年敦煌市博物馆在全市文物普查中采获、年清水沟汉代烽燧遗址出土、年汉代效谷县悬泉置遗址发掘出土”。其中部分简牍涉及药物名、疾病、方剂等。六)居延汉简居延汉简,即在额济纳河流域鄣險遗址出土的汉简,根据时间的先后,分为旧居延汉简和新居延汉简。旧居延汉简主要包括年柯兹洛夫考察黑城所获、年贝格曼考察所获;新居延汉简主要包括年甲渠候官遗址、甲渠塞第四隧遗址、肩水金官遗址出土简牍。其内容以当时边塞戍卫的日常生活为主要内容,有一些与医药、疾病相关的材料,如驻防官兵的患病、卫生治疗、伤亡等情况。七)武威汉简武威汉简,即年对甘肃省武威旱滩坡汉墓进行考古发掘,出土的大量简牍,涉及内容有针灸学、药物学、外伤科学等,大多简首标明医方,下连药味、药量、和用药方法,针灸方面包括针灸穴位、针刺深度、留针时刻等内容,是研究秦汉时期疾病的重要资料。马王堆简帛马王堆简帛,即年对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进行考古发掘,出土了大量帛书和简牍,内容十分丰富,尤其是医学方面的内容,经整理小组整理,按原书主题文字分别拟定了书名,分别是:《足臂十一脉灸经》、《脉法》、《阴阳脉死候》、《五十二病方》、《养生方》、《杂疗方》、《十问》等,关于疾病、养生思想、病因探讨等方面内容记载都比较丰富。九)张家山汉简张家山汉简,即年对湖北省江陵张家山三座西汉初年的古墓进行考古发掘,出土大量简牍,数量近枚。其中《脉书》、《引书》以及相关的法医简《奏献书》,包含了大量的医疗、疾病方面的信息,是研究秦汉时期疾病的重要材料。十)阜阳汉简阜阳汉简,即年对安徽省阜阳县双古堆汉墓进行考古发掘,出土的一批李零简帛古书与学术源流北京:生活一读书一新知三联书店年,第制页 第一章秦汉简帛所见疾病概况简牍,经整理小组整理,拟定分类,其内容分别是:《周易》、《诗经》、《万物》、《年表》、《作务员程》《日书》、《行气》等残篇‘;其中《万物》也大量包含了药物、医疗卫生、及有的疾病成因等记载,《行气》记载了如何通过呼吸导引,进而健体、养生等方面的内容。二、简帛中所见疾病梳理伤寒疾第册一錄卒王章以四月一曰病苦伤寒,第一趣卒孟庆以四月五曰病】西安国里孙昌即日病伤寒头痛(痛下心不能饮食它如治久额逆匈胸广广痹凄广(擦止泄心腹腹久积伤寒方《流沙坠简》伤寒,《难经五十八难》载:“伤寒有五,有中风,有伤寒,有湿温,有热病,有病”。《伤寒论伤寒例》则云:“冬时严寒,万类深藏,君子固密,贝不伤于寒,触冒之者,乃名伤寒耳,其伤于四时之气,皆能为病,以伤寒为毒者,以其最成杀厉之气。”又云:“中而即病者,名曰伤寒。”同时强调伤寒之病主要是因“风寒”引起的。由此可见,伤寒有广义与狭义之分,广义即一切外感病的总称,狭义即风寒引起的相应疾病,伤寒疾在秦汉时期是一种常见疾病,汉代著名医学家张仲景著《伤寒杂病论》,对于伤寒疾有比较细致的论述,本文基于简帛材料的特殊性,主要探讨感受寒邪,感而即发的外感病,即狭义的伤寒疾病。腹疾《居延汉简》:田卒平下国襄垣石安里李疆,年册七。本始五年二月丁末,病,心腹丈胀)满死。右农前亟报口田卒平干国庆平石安里孟疆年,本始五年二年丁末疾心腹支满充右塞前丞报口白昨曰病心腹,第十二卒李同昨曰病,口日病心腹,册丼得守口……口口九毋口负一算、心腹止渴药非物负一算《张家山汉简(引书》简:季羡林长江流域出七简赎与研究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年,第页中国简赎集成编辑委员会中国简赎集成兰州:敦煌文艺出版社,年,第页丨丨齋将博物馆、武威县文化馆合编武威汉代民简北京:文物出版社,年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引腹甬(痛),縣景版〔板,令人高去地尺,足践其上,手空控其景,后足,前应),力引之,三而已⑴《武威汉简》第简:治鲁氏青行解腹方:麻黄州分,大黄十五分,厚朴、石膏、苦参各六分,乌像、付(附)子各二分。《马王堆汉墓》挽两足指,五息止,引腹中气去沾瘕,利孔穷。”《病源沾瘕候》‘‘疾,,,应该解释为“痛”。杜预注:“疾,犹痛也。”因此,“病腹疾”即“患了腹痛病”,也是就是腹部疼痛。腹疾是内科疾病的常见症候之一,古代医学认为“五脏六腑之宫城,阴阳气血之发源”,腹部内有肝、胆、脾、胃、大小肠等脏腑,并为手足三阴、足少阳、手足阳明等经脉循行之处。心疾《张家山汉简(引书》简:引心痛,系橐长五寻,(繁)其衷(中),令其高丈。两足践板,端立’两手空(控)繁,以力偃,极之,三而已。心疾,亦为心病、心荡,孔颖达疏曰:“为心病,忧其险难,故心病也。”“忧”是“心病”的病因,因忧而病。《素问灵兰秘典论篇》云:“心者,君主之官也,神明出焉。”“心疾”指的是因心中忧虑而引起疾病。杜预注:“忧患故成心疾”、“思虑烦多,劳成心疾”。《左传襄公三年》载:为简之师,克玛兹,至于衡山。使邓瘕帅组甲三百、被练三千以侵吴。吴人要而击之,获邓瘳。其能免者,组甲八十、被练三百而己。子重归,既饮至三日,吴人伐楚,取驾。驾,良邑也。邓瘳,亦楚之良也。君子谓:‘子重于是役也,所获不如所亡。’楚人以是咎子重。子重病之,遂遇心疾而卒。”子重由于忧虑过度,心中抑郁而死。可见,古人认为“心”是人的神经中枢,常将忧劳过甚而引发的精神性疾病一一“心疾”,误以为是心脏病。杨伯峻先生亦指出:“古所谓心疾并非今日之心脏病而是精神病”。耳疾《张家山汉简(引书》:引袭,端坐,奢在左,信左臂,力引颈与耳;右如左。引耳痛,内指耳中而力引之,壹上下,壹前后;已,因右手据左肩,力引之;巳,左手据右肩,力文物考古所张家山汉墓竹简(二四七号墓)北京:文物出版社年甘肃省博物馆,武威县文化馆合编武威汉代医简】北京:文物出版社,年】马王堆汉墓帛书整理小组马王堆汉墓帛书北京:文物出版社,年月【杨伯梭春秋左转注伽北京:、中华书局■年 第一章秦汉简帛所见疾病概况引之,皆三而已。苦颜及颜痛,溃以寒水如餐顷,掌安(按)颤,指据发,更上更下而谴乎乎,手与口倶上倶下,三十而已。学(觉)以逐齿,令人不錦。其觸也,益豕之。⑴《马王堆汉墓》:坐地交叉两脚,以两手从曲脚中入,低头叉项上。治久寒不能自温,耳不闻声。(病源耳袭候)脚着项上,不息十二通,必止)。愈大寒不觉暖热,久顽冷患耳袭目暗,久行即成法,法身五六不能变。”(病源耳拿候)〕耳疾,《灵枢响篇》云“耳者,宗脉之所聚”,古代医学认为耳与全身各个脏腑有着广泛的联系,正如《灵枢邪气脏腑病形篇》所云:“十二经脉,三百六十五络其气血皆上注于面而走空转……其别气走于耳而为听”。经络失滋失荣,或经气阻滞不通时,则耳疾可生。同时,脏腑疾患亦易引起耳部病变。包括出现耳鸣、耳聲、耳痛、弦晕等病症。目疾《张家山汉简(引书)》:引目痛,左目痛,右手指摩内脉,左手指无抚颤而力引之,三而已;右如左。一曰:两手之指饜两目内脉而上循之,至项,十而已。一日:起卧,而危坐,摩两手,令指热,以循两目,十而已。引瘘,其在右恒阳之肘(附脉,视左足之指,俯力引之;其在左,引之如右。其在右则侧)阳筋附脉,视左肩,力引之;其在左则阳筋附脉,如右。其在左则险阴)筋附脉,雇右足塵,力引之其在右则险筋附脉,亦如左。其在前险筋,两手无乳上,以力举颐,此物皆十而已。‘《马王堆汉墓》:轉据,以两手举足五址,头自极,则五脏气偏。主治耳不闻人语声,目不明。久为之,则令发白复黑《病源目暗不明候》鸡呜以两手相摩令热,以髮目,三行,以指仰曰。左右有神光,令目明不病痛。(病源目暗不明候)目疾,即眼病,《灵枢大惑论》说:‘‘五脏六腑之精气皆上注于目而为之精。”古代医学认为脏腑五脏虚损,气血不足,可致生各种眼病,目疾也就是各种眼部疾病,在秦汉简帛中较常见。文物考古所张家山汉墓竹简二四七号墓)北京:文物出版社,〗年马王堆汉墓串书整理小组马王堆汉墓帛书北京:文物出版社,年月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口疾《张家山汉简(引书》:口痛,两手指内口中,力引之;已,力张口,力张左辑,又力张右辑,吁而勿发,此皆三而巳。⑴《马王堆汉墓》第简:雌痕病:冶白芬蔹、黄着、巧乐药)、桂、姜、椒、朱臾,凡七物。骨雌疽倍白益莶蔹,肉雌疽)口黄耆,肾唯疽)第简:烂疽,烂疽者口口起而口骨,冶,以歲膏未满煎者口口疾,亦口腔病,口疾,即口腔性疾病,古代医学强调“病从口入”,对口部疾病十分重视,包括口腔溃疡、口气等常见病症。鼻疾《武威汉简》:代庐如、巴豆各一分,并冶合,以絮裹药塞鼻。甲药用利庐一本,亭磨二分,付子一分,早荚一分,皆并父且合和,以醇醯清卒时,去宰,以灌其鼻中。甲鼻中当肘血出,若脓出去死肉药用,代庐如巴互各一分,并合以絮裹药塞鼻,诸息肉皆出,不出、更饮调中药用亭磨二分、甘遂二分、大黄一分、冶合以米汁饮一刀圭日,三四饮微出,乃止《马王堆汉墓帛书》:覆卧去枕立两足以鼻内气四十所,复以鼻出之。极令微气入鼻中,勿令鼻知。除身中热,背痛。”《病源病热候》鼻疾,既鼻部疾病,《诸病源候论校释》:“脏藏血。肺主气,开穷于鼻。血之与气,相随而行,内荣腑脏,外循经络”。古代医学认为“血性得热,流溢妄行”、“邪气乘于太阴之经,气蕴积于鼻”、“其脏有热,气冲于鼻”,这些现象的出现均会引发鼻疾,常见的有鼻塞流涕、鼻息肉、鼻生疫等症状。皮肤疾《马王堆汉墓》第简:文物考古所张家山汉墓竹简二四七号墓)北京:文物出版社年马王堆汉墓帛书整理小组马王堆汉墓帛书北京:文物出版社,年月甘肃省博物馆武威县文化馆合编武威汉代医简北京:文物出版社,年 第一章秦汉简帛所见疾病概况朐养痒):痔,痔者其直植)旁有小空(孔),空(孔)兑兑然出,时从其空出有白虫,其直植痛寻培然类辛痔,痔者其直旁有小空(孔),空(孔)兑兑然出,时有其空(孔)出有白虫,其直痛皮肤疾,亦为皮肤病,是指发生在以人体皮肤粘膜为主的疾病;即皮肤(包括毛发和甲)受到内外因素的影响后,其形态、结构和功能均发生变化,随之产生病理过程,并会有相应的临床表现。皮肤病是古代医学中的常见疾病之一。头疾《居延汉简》:候长敞言口口經卒陈祟口口病伤汗头痛口口即日加口腹口口癸亥病头疼寒口未能□西安国里孙昌即曰病伤寒头痛不能饮食它如口口边戊戍病须痛寒灵,不能。口头愿寒热饮药五齐不愈戎拐掾言候官请第册一卒尚武四月八曰病头痛寒炅饮药五齐未愈壬寅到官口校计,十日癸丑病头痛,戊午有瘳,谨遣霸诣府……居甘露三年七月壬午朔壬寅,候史奉亲敢言之,即曰病头痛同上第册一縫尚武四月八曰病头痛寒饮药五齐(剂)未愈。中医认为,头是诸阳之会、清阳之府;无论六腑的清阳之气,还是五脏的阴经之血,都朝会于高嶺(即头部);《经义五藏生成篇》曰:“头痛嚴疾,下虚上实,过在足少阴、巨阳,甚则入肾。心烦夫风从上受之,风寒伤上,邪从外入,客于经络,令人振寒头痛,身重恶寒,治在风池、风府,调其阴阳,有余则汚,不足则补,汗之则愈,此伤寒头痛也”。头痛是临床医学中较为常见的病症之一,可相伴其他疾病出现,亦可单独。痢疾《居延汉简》:四月戊寅病肠辟。庚辰治口冯党书奉致,君辱辱幸临赐谒都护会闻病泄数曰不愈以,故,口口口口以邮行君辱幸临赐谒犬都护丞即延忍辟小人幸接甚口马王堆汉萬吊书整理小组马王堆汉墓帛书北京:文物出版社,年月肃省博物馆、武威县文化馆合编武威汉代医简北京:文物出版社,年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口口九毋口负一算、心腹止瑪药非物负一算⑴痢疾是以里急后重、便秘、腹痛、下粘液及脓血样大便等为主要特征的病症;《证因脉治》将其分为外感痢疾和内伤痢疾,目前大多分为暴痢和久痢两大类;张仲景在《伤寒论》中将痢疾与泄湾通称为下利,又名滞下。为夏秋季常见的急性肠道疾患之一。多因外受湿热疫毒之气,内伤饮食生冷,积滞于肠中所致。治分虚实,实证常用清热化湿、凉血解毒、消积导滞等法。蛊疾《马王堆汉墓》第简:口盛者:燔扁蝙福娼)以荆薪,即以食邪者。第简:口齿而病者,燔北乡(向并符,而蒸羊尼,以下汤敦符灰,即口口病者,沐洛为蛊者。第简:一,病蛊者,以乌雄鸡一、蛇一并直置瓦赤铺舗中,即盖以口东乡(向)炷炊之,令鸡、蛇。【】秦简《日书》第反面简:“鬼恒从男女,见人而去,是神虫。伪为人,以良剑刺其颈,则不来矣。盛疾,《后汉书皇后纪》颜师古注:“巫师为盛,故曰巫盛”,杜预注:“惑以丧智。”孔颖达正义:“盛者,心智惑乱之疾。若今昏狂失性,其疾名为之盛,”段玉裁《说文解字注》:“盛,食物也,谓腹内中盖食之毒”,杨伯峻认为古时人们说的“盛疾者”应是食物中毒,或以为是被鬼物所迷惑,出现神经错乱等病症。综合论之,“盛”本义指由饮食给人们带来疾病(或某种伤害)的害虫,伤害性是其重要特征,后被引申为多种含义,均与伤害、灾害等相关。秦汉时期认为盛疾为鬼物所惑或饮食而成,其病象为昏狂失性、神经错乱、实则可能为今天的食物中毒。肠疾《居延汉简》:四月戊寅病肠辟,庚辰治……甲,居寒灵(热)、肠擗,死居《武威汉简》第甲简:甘肃省博物馆、武威县文化馆合编武威汉代医简北京:文物出版社,年马王堆汉墓帛书整理小组马王堆汉墓帛书北京:文物出版社,年月睡虎地秦墓竹简整理小组睡虎地秦墓竹简北京:文物出版社,周凤霞汉代巫盛术溯源上海市社会科学界第五届学术年会文集(哲学历史人文社科卷,年 第一章秦汉简帛所见疾病概况治久泄肠辟卧血口口裹口口口口医不能治皆射去方:黄连四分,黄茶、石脂、龙骨、人参、姜、桂各一分,凡七物皆并冶合,丸以密,大如弹丸。甲)肠疾,《素问通评虚实论》:“帝曰:肠擗便血何如?岐伯曰:身热则死,寒则生。曰:肠擗,下白沫何如?岐伯曰:脉沉则生,脉浮则死。帝曰:肠擗下脓血何如?岐伯曰:脉悬绝则死,滑大则生。帝曰:肠僻之属,身不热,脉不悬绝,何如?曰:滑大者曰生,悬墙者曰死,以脏期之。”现代学者有的认为古人所指“肠疾”即是“痢疾”,也有认为非为“痴疾”,是一种原因不明的慢性结肠炎,病变主要位于结肠的粘膜层,且以馈癌为主,多累及直肠和远端结肠,但可向近端扩展,以至遍及整个结肠,主要症状有腹湾、脓血便、腹痛和里急后重,是一种慢性肠道疾病。足疾《张家山汉简(引书》简:苦两足步不能钩(均)而卸(膝)善痛,两胞善塞(寒),取木善而削之,令其大袍(把),长四尺,系其两端。以新景县(悬)之,令其高(地)四尺,居其上,两手空(控)景而更嫩之,朝为千,日中为千,莫(暮)食为千,夜半为千,旬而已。《马王堆汉简》:坐,两足长舒,自纵身,内气向下,使心内柔和适散然后屈一足安膝下。努长舒,一足仰取,指向上使急。仰眠,头不至席,两手急努向前,头向上努挽。一时各各取势,来去二七。递互亦然去腰膊冷,血冷风擦,日日渐损。”《病源脚气诸病候》)覆卧,傍视,内踵,生伸)腰,以鼻内气,自极七息除脚中弦痛转筋,脚酸疼,脚痹弱。《病源脚气诸病候》《居延汉简》:正月壬午病左足瘊口刺足疾,即足部疾病,《诸病源候论校释》就指出我国南方地区受自然环境的影响,土地、风湿之气易伤于人;多从下上,所以脚先屈弱,然后毒气循经络渐入腑脏,腑脏受邪气便喘满,古代中医认为足疾也主要是由于邪气侵入引起,常见的有脚气病、足厥阴拒等,在简帛亦较常见。张艳红肠游《浪扬性结肠炎》的古代文献研究河北:河北医科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论文,年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顛癱疾《武威汉简》第简:先侍白鸡、犬矢。发,即以刀剥其头,从颠到项,即以犬矢口之,而中剥鸡口第简:冒其所以犬矢口者,三曰而已。已即孰熟所冒鸡而食之,口已。第简:癫疾者,取犬尾及禾在圏垣上口段,冶,湮汲以饮之。癫疾:又称癫狂,《灵枢癫狂》载:“癫疾始生,先不乐,头重痛,视举目赤,甚作极已而烦心,……癲疾始作而引口啼呼喘淨者,……癫疾始作先反僵,因而脊痛……。”《素问生气通天论》曰:“阴不胜其阳,则脉流薄疾,并乃狂。”此病发作之时便表现为“筋脉拘急抽搐”、“身体反张僵仆”、“口角抽动”等症状,同时伴随有动作、思维、情感等方面的障碍,与现代精神性疾病、心理性疾病有类似之处。瘛犬之睡《马王堆汉简》:狂犬齧人:取恒石两,相靡磨欧也),取其靡磨如麋糜者,以傅犬所齧者,已矣⑴《武威医简》第乙:治狗齧人创恿痛方:烦狼毒,冶以傅之,创干者,和以膏傅之⑴癒,《说文》做“晰”,“狂犬也”。杨伯峻认为:“痪狗,今曰疯狗,为其所咬,血中毒,得恐水病,死极惨。”现代医学中,狂犬病是一种侵害中枢神经系统的急性病毒性传染病,多为疯犬咬伤猫、白融、蝙蝠灯动物患病后亦能传染,以烦躁、怕风、恐水、畏光、痉挛抽搐、擁痪等为主要病象,并危及生命。疾疾《睡虎地秦简》:《法律答问》简‘‘疾者有罪,定杀。”“定杀可何如?生定杀水中之谓也。或曰生貍,生缠之异事殹。”马王堆汉墓帛书整理小组马王堆汉墓帛书《五十二病方》北京:文物出版社,年月,第页甘肃省博物馆,武威县文化馆合编武威汉代医简北京:文物出版社,年,第页杨伯竣春秋左传注北京:中华书局,年第二版,第页 第一章秦汉简帛所见疾病概况《法律答问》简“甲有完城旦罪,未断,今甲疾,问甲何以论?当迁所处之;或曰“迁迁所定杀。”‘病疾,《素问风论》:“病者,有荣气热腑,其气不清,故使其鼻柱清而色败,皮肤演病”…,郑玄注:“病疾,气不和之疾。”杜预注:“病,疾疫也。”《山海经西山经》:“食之已病。”郭璞注:“病’疫病也。”因此,病疾是一种具有强烈传染性的流行性疾病。外伤…金癌《居延汉简》:戍卒东郡畔戍里靳龟,坐酒四月中不审曰行道到屋兰界中,与成卒函何阳争言,斗,以剑击伤右手指二所。地节三年八月己酉械(繫)甲,居《马王堆汉简》:以刃伤,颊(播羊矢,傅之。(五十二病方,第页)〔金伤者,以方肪膏、乌家嚷)口口,皆相口煎,她施)之。(五十二病方,第页)《武威医简》:治金创止恿痛令创中温方:曾青一分份),长石二分份)。凡二物皆冶合。和温酒饮一刀,日三。……金创肠出方:冶龙骨三周园指撮,和以鼓豉)汁饮之口口禁口口口口。金创内衅创养痒不恿痛腹张胀方:黄荐。外伤…金荡,《周礼天官》:“掌肿疡、溃癌、金痕、折荡……”,孙治让注:“云‘金痕。刀创也’者,《淮南子说山训》高注云:‘金,刀剑之属也。’……此金荡即谓金刃之伤也。”:‘《释名释疾病》云:“创,月戈也,月戈毁体使伤也。”即金刃之伤栽毁人的身体,损害人体的正常机能。综而论之,秦汉时期,因受到兵刃、弓矢等外在伤害后都会出现疼痛、出血、创口等病症,从而使人体的正常生理机能受损,因此外伤亦为时人所认同的疾病。三、秦汉时期疾病的特点通过对秦汉简帛所见疾病名进行初步的梳理和分析后,结合传世文献的相关记载,我们可以简要的归纳秦汉时期时人疾病的一些特点。睡虎地秦墓竹简整理小组睡虎地秦墓竹简北京:文物出版社,年马汁梁简明中医病名辞典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年,第页孙让周礼正义北京:中华书局,年版,第页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一)病因多与鬼神联系出土的秦汉简册中有关疾病的记载,对所患病得名称、症状等有较详细的记载,对疾病的病因分析亦有论述。在这些论述,时人多将病因归于鬼神,或与鬼神相联系。如睡虎地秦简《日书甲种》病篇:丙丁有疾,外父为祟,得之赤肉、雄鸡、酉。庚辛病,壬有间,癸酢。若不醉,烦居南方,岁在南方,赤色死。七零正威七一正威戊己有疾,巫堪行,王母为祟,得之于黄色索鱼、堇酉。壬癸病,甲有间,二正或庚辛有疾,外鬼伤死为祟,得之犬肉、鲜邦白色,甲乙病,丙有间,丁—七四正或壬癸有病,母逢人,外鬼为祟,得于酉(酒)、脯、修、节、肉。丙丁病,戊有间,己醉。若不醉,烦居北方,岁在北方,黑色死。七六正威七七正威巳,南吉,西得,北凶,东见疾死正威孔家坡汉简《死》篇亦载:午有疾,三日小汗简),七日大汗简。祷及道,鬼尚行。庚午日失映)有疾,白色死马王堆医书《五十二病方》载:魅祝曰:“漬者魅父魃母,毋匿口口口此口巫妇求若固得,口右四腹体,)编若十指,投若口水,人殴也人殹也而比鬼秦汉时期鬼神信仰普遍存在,从最高统治者秦始皇和汉武帝执迷于长生之术、求仙问道便可见一斑。社会思想将疾病与鬼神联系起来亦不难理解,正如著名的人类学家弗雷泽在《金枝》中关于古人如何认识疾病所论述:“原始人认为任何事物的发生都是由神秘的和看不见的力量所引起的。”“疾病和死亡从来都不是自然的。”“寒风冻不死人,这不要紧的;只有巫术才能使人生病和死去。”⑴二)伤寒病的频率较高从出土文献来看,秦汉时期时关于伤寒的记载颇多,亦可见时人患此病的频率较大,此处将简帛中所见“伤寒”材料略作梳理统计。英)詹乔弗雷泽著,徐育新等译《金枝》北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年,第—— 第一章秦汉简帛所见疾病概况简帛名相关药物或症状频率出处备注①贝母己寒热《万物》简阜阳汉简②燔牡颇止气臾也简、简③朱臾可以损劳也。①伤疫:痉者,伤,风入伤……,择薤一把,以醇酒半斗煮沸,饮之。即温衣简帛中共马王堆夹坐四旁,汗出到足,乃已……《五十二病方》有处涉医书②冶黄琴、甘草相半,即以猪膏财足以伤痉篇及,此处煎之。煎之沸,即以布捉之,抒其汁,列举例口傅口①伤害四物,乌唆十分、细辛六分、白《居延汉简》八九工简裙中共术十分、桂四分二甲五九)、有处涉居延汉简②治除热方,贝母一分梧梗三分口……:及,此处③第册一燧卒王章以四月一日病苦伤四四甲一九、列举例寒,第一燧卒孟庆以四月五日病…………①治久颏逆匈胸广广痹痿广痹止流沙坠简流沙坠简泄心腹腹久积伤寒万①治伤寒遂风方:付子三分,蜀椒三分,泽局五分,乌緣二分,细辛五分,术五分。凡五物皆治合,简帛中共《武威医简》②治魯氏青行解腹方:麻黄州■分,大黄他咏有处涉武威医简简、简、简、十五分,厚樸、石膏、苦參各六分,烏他及,此处简緣、付子各二分,凡七物皆並冶合和以列举例方寸匕匕一,飲之,良甚。皆愈。傷寒逐風简帛中共敦、燒汉简①伤寒方人参庇宛吕蒲细辛姜桂蜀椒各《敦煌汉简》有处涉一分場:十分皆合积也(及,此处列举例张家山汉①自入水中,及卧寒突之地,不张家山汉简《引知)收入,故得病焉书》篇十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从出土材料内容来看,其一,相关“伤寒”疾的记载多,较其他疾病而言,出现频率高且丰富;其二,对“伤寒”疾进行了少见的分门别类记载,可见时人对其的认识程度已较为深刻,屡见不鲜,故能进行如此细致的分类;传世文献中《史记》、《汉书》亦不缺相应记载,东汉名医张仲景撰《伤寒论》,书中对伤寒病进行了较细致的分析研究,从此亦可看出,这种疾病的普遍性,不然试想一代名医也不会耗尽毕生心血于斯。 第二章秦汉简帛资料所涉的病因分析第二章秦汉简帛资料所涉的病因分析关于疾病的定义,《中国医学百科全书病理生理学》如是:“疾病”是机体在外界致病因素和体内某些因素的作用下,因内环境紊乱而发生的异常生命活动过程。在此过程中,机体对病因及其损害,产生抗损害反应。它们在体内表现为功能、代谢和结构的异常变化。不同时期、不同的民族对疾病的理解与认识各不相同,在古代,由于人们对自然的认识有限,对大自然也无比敬畏,神明病因论、鬼神病因论是一个较常见的认知。古人对自然规律了解的程度十分有限,难于分辨“自然”现象和“超自然”现象,他们往往将疾病归之为神鬼作祟的结果⑴。《内经》以阴阳理论为纲,根据致疾因素的异同,进而区分不同性质的病因,《素问调经论》载:“夫邪之所生也,或生于阴,或生于阳。其生于阳者,得之风雨寒暑;其生于阴者,得之饮食居处,阴阳喜怒。”汉代张仲景在《金園要略》关于病因提出了著名的“三因分类”,即一者,经络受邪,入脏腑,为内所因也;二者,四肢九宵,血脉相传,壅塞不通,为外皮肤所中也;三者,房室、金刃、虫兽所伤。”对我国后世疾病探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这里将简帛资料所涉的病因做简要的系统性梳理。一、鬼神致疾我国古代先民将病因归于鬼神作祟是一种较常见的现象。《礼记表记》载:“夏道尊命,事鬼敬神而远之,近人而忠焉,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先鬼而后礼;周人尊礼尚施,事鬼敬神而远之,近人而忠焉。”殷人尤为敬鬼神,在殷墟卜辞便可见一斑。贞,王疾身,惟桃己害。(《甲骨文合集》正)贞,疾齿惟父乙害?(《甲骨文合集》贞,多妇亡疾?贞,多臣亡疾?(《甲骨文合集》殷人认为祖先父辈、上帝先臣都可以为祟致疾。这些卜辞真实地反映了殷人浓厚的鬼神致疾观。周人虽然不如殷人那般“遇事必卜”,但对鬼神依然十分敬畏,《史记》中载了成王年幼时生病及周公的对策:“初,成王少时,病,周公乃自揃其圣沈之河,以祝於神曰:‘王少未有识,奸神命者乃旦也’亦藏其策於府。成王病有瘆”。童恩正文化人类学】」海:上海人民出版社,年第页司马迁史记北京:中华书局,年,第页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成王患疾后,周公“自揃其蚤沈之河,以祝於神”,由此观之,周公的举措与时人思维中的“鬼神致疾”思想密切相关。西周彝铭《克鼎》有“孝于申(神)”、《胡钟》有“惟皇上帝百神保余小子”之载,亦可见周人对鬼神的祟拜。春秋战国时期,人们对疾病进行不断的探究,涌现了像扁鹤一样对后世医学产生较大影响的著名医家,但时人仍将病因与鬼神联系起来,鲁昭公二十年(公元前年)齐景公有疾,侯臣妄言是祝史祭祀不当之罪,谓“吾事鬼神丰,于先君有加,今君有疾,为诸侯忧,是祝史之罪也”;南方楚地出土的卜策祭祷简中,亦有大量相似的疾病贞卜,《望山号墓简册》载:“恒占吉,有见祟,以其故说之”,《包山号墓简册》载:“……爨月幾中尚毋有恙。口口占之:恒贞吉,有祟见亲王父、荡……”。鬼神致疾仍被视为重要的病因之一。秦汉时期,奠定中医学理论的《黄帝内经》问世,其以阴阳为纲,系统阐述了中医病因理论。以及其后张仲景的《伤寒论》,提出“三因”病因理论;表明人们对疾病已有较理性的认识,但是“鬼神祟人”仍被认为是重要病因之一,睡虎地秦简《日书乙种》“见人”篇后所见病因有:外鬼、中鬼、外鬼兄世、王父、巫、外鬼父世等;“有疾”篇所见病因则有:王父、巫堪、外鬼、外鬼荡死者等⑴。《史记吕太后本纪》记载了(高后八年)三月中,吕后被某物所伤,“卜之,云赵王如意为祟。高后遂病掖伤……七月中,高后病甚……辛已,高后崩。”将吕后患疾之死归为“赵王如意为祟”。汉武帝时期大兴“巫盛之祸”,“上疾祟在巫盖。可见秦汉时期“鬼神致疾”思想的影响力,人们对疾病的认识仍未摆脱鬼神致疾观念的束缚,仍将鬼神祟人致疾视为重要的病因之一。综上所述,鬼神致疾的疾病观念不仅存在于古人的意识中,亦被视为重要的病因之一。秦汉时期鬼神祟人致疾的观念中的“鬼神”有很多,从出土的简文来看,可分为自然神灵、人鬼、精怪;结合人类学的相关理论,就其中的自然神灵、人鬼、精怪致疾的现象进行一些探索。自然神灵致疾马克思说:“自然界起初是作为一种完全异己的,有无限威力的和不可制服的力量与人们对立的,人们同它的关系完全像动物同它的关系一样,人们就像牲畜一样服从它的权力,因而,这是对自然界的一种纯粹动物式的意识「。”刚脱离原始蒙昧状态的人类,便努力探寻各种事物的真理,亦包括疾病的病因;但此时由于社会生产力水平的有限,对许多自然现象无法合理的解释,进而产生了对自然界的敬畏,发展成对想象中的超自然力量的崇拜,将万物的来源归于各种自然神睡虎地秦墓竹简整理小组睡虎地秦墓竹简北京:文物出版社,年,第页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上海:中华书局,年,第卷页 第二章秦汉简帛资料所涉的病因分析灵。疾病亦归咎于此;沟通人与神之间的巫便出现,“医源于巫”之说就源于这种情形。《山海经》中就有十巫在灵山“从此升降,百药爱在”的记载。我国古代的神话传说极为丰畐,其中就有各种自然神灵如:火神、风神、雷神、山神、河神等。《左传哀公六年》载:楚昭王患有疾病,就请了卜官进行占卜,结果显示是河神在作怪,但楚昭王坚决不肯去祭祀河神。大臣们请求到郊外祭祀,昭王亦反对。说:“三代命祀,祭不越望。江、汉、雎、津,楚之望也。祸福之至,不是过也。不谷虽不德,河非所获罪也。”⑴秦玉版是近年出土的重要材料,它为研究秦国社会思想、社会习俗等提供了重要依据,其甲简铭文转录如下:又有秦曾孙小子驰曰:孟冬十月,串厥气瘤(栽周(调),佘身曹(遭)病,为我慼忧。,忠忠伸悝伸)反庚(侧),无间无瘦。一众人弗智(知),余亦弗智(知)》而靡又有)鼎(定休。吾穷而无奈之可何),永想忧憩(愁小子■敢以苏价圭、吉璧、吉叉骚),以告于山华)大山。大山又有)赐,八月已吾复腹心以下至于足辨之病,能自复如故,⑵秦玉版中的主人公“驱”患病在身,久为所困,病情反复无常,没有好转的迹象,众人也不知该祭祀那位神灵,最后祭告于“华山大神”,并使其病情好转,自复如故;由此可见,秦汉时期自然神灵祟拜的盛行程度,时人相信神灵是人之所以患疾的重要因素。睡虎地秦简《日书玄戈》篇载:十二月,须女、斗、牵牛大凶,角、航(尤)致死,奎、娄大吉,东井、舆鬼少吉四九正壹六月,柳、东井、舆鬼大凶,奎、娄致死,角、坑尤)大吉,斗、牵牛少吉五五正壹整理小组注释:“舆鬼,二十八宿之一。《开元占经南方七宿占》引《石氏星经》曰:‘舆星五鬼’”,今按:《开元占经》卷六三《南方七宿占》:“《南宫候》曰:舆鬼,一名天鈇鑕,一名天讼、主察奸,天目也。’《孝经章句》曰‘舆鬼为夏狱’”“斗”、“牵牛”、“奎”、“娄”等皆是重要的星宿;时人相信天地自然与人的命运相关,自然的异常失序皆被视为禁忌。因此人们的行为需顺应天地自然的运行,并符合星宿神煞的活动,在考古发掘中,山西平陆率园、陝杨伯峻春秋左传注北京:中华书局,年,第页铭文综合了诸位专家的考释写定李零:《秦胭祷病玉版的研究》,原载《国学研究》第卷,后收入《中国方术续考》,北京:东方出版社,年;李学勤:《秦玉接索隐,《故宫博物院院刊》,年第期王子今睡虎地秦简《口书》中种疏证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年台湾)刘增贵,禁忌一秦汉倍仰的一个侧面《新史学》卷期,年月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西省千阳县、甘肃省嘉峪关等汉墓壁画中,其所描画的形象有星宿、神、仙等内容并列一处⑴;可见“星宿”在时人意识中归属于“超自然”神灵之属,执祸福吉凶,这种星宿信仰与崇拜对时人的日常生活、乃至生死观等社会思想都产生了重要影响。敦煌悬泉第号汉简载有西汉政府于元始五年下发的《四时月令诏条》,其中有几条简文云:曰夜分,雷乃发声,始电,执哲虫咸动,开【户】始口。【先雷】三日,奋铎以令兆民曰:雷口怀任好,尽其日二二。谓雷当以春口之日发声,先三日奋铎以令兆民,养〈雷〉且发声。口二三不戒其容止者,生子口口,必有凶【我】二四。⑵可以看出,古人认为冲犯超自然的神灵除了致疾外,甚至会狭及后世子孙,招来“大凶”等。从传世文献来看,《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了秦二世梦见白虎啮其左骖马,于是心中不悦,卜曰:“径水为祟”,二世乃斋于望夷宫,欲祠经水;其中“径水为祟”,便是一类河神;说明了时人认为河川之类的自然神灵具有某种超自然的神力,能使人致疾。由此观之,在秦汉时期的整个社会中都延续着各种自然神灵致疾的思想。二)人鬼致疾鬼者,归也。《说文解字鬼部》载:“人所归为鬼。从人,像鬼头。鬼阴气贼害,从。凡鬼之属皆从鬼”;段玉裁《说文解字注》:‘‘人所归为鬼,以疊韵为训”;《释言》曰:“鬼之为言归也”;《尸子》亦云:‘‘古者谓死人为归人”;《韩诗外传》则载的更为详细:“人死为鬼。鬼者,归也。精气归于天、肉归于地、血归于水、脉归于泽、声归于雷、动作归于风、眼归于日月、骨归于木、筋归于山、齿归于石、膏归于露、毛归于草、呼吁之气化为亡灵而归于幽冥之间”;古人意识中人死后之一般化为鬼。并习用“鬼”指先祖。殷墟甲骨卜辞中有:疾人惟父曱害(《合集》贞,疾齿惟父乙害?(《合集》睡虎地秦简《日书》甲种病篇:甲乙有疾,父母为祟,得之于肉,从东方来,裹以漆器。戊己病,庚有辛酢。若不,六八正威戌己有疾,巫堪行,王母為祟,得之於黑色索魚、堇酉。壬癸病,甲有李中雪,洛阳汉墓壁画内容之阐释洛阳工业高等专科学校学报,年月第卷第期中国文物研究所,甘肃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编煌悬泉月令诏条北京:中华书局,年,第页 第二章秦汉简帛资料所涉的病因分析問七三正武⑴简文中未明确指明“鬼”,但是自己的先祖为祟可以致疾,在时人意识中广泛存在是不争的事实。对自己的先祖充满了敬畏之情。与此同时,除了与自己有血亲关系的死后化“鬼”以外,还有另外的“鬼”存在于时人的意识形态里,专以“害人”,睡虎地秦简《日书》甲种病篇:白色,甲乙疾,丙有间,丁醉庚辛有疾,外鬼伤死为祟,得之大肉、鲜弗七四正寬此处“外鬼”即与病患无血亲关系,其“为祟”使人致疾。传世文献中亦有大量相似的记载,可与出土材料相印证,《史记孝武本纪》载:“文成死明年,天子病鼎湖甚,巫医无所不致,不愈。游水发根乃言曰:‘上郡有巫,病而鬼下之。’上召置祠之甘泉。”文中认为武帝患疾是因有“鬼”为祟,此“鬼”与武帝显然无血亲关系,即与简文中那种专以害人的“外鬼”类似。由上观之,无论外鬼、厉鬼还是其他类别的“鬼”,他们都与病患无任何血亲关系,对人会造成某种伤害;由此可见,时人潜意识除了自己血亲关系的“鬼”外,还有其他形式的“鬼”;他们都可能“为祟”使人致疾。三)精怪致疾精怪,自“万物有灵”的延伸,精,系物之纯粹者,怪,指物之怪异者;“精怪”合称,在古人的思维中,那些因年轮老久或某种怪异传说而高拔于同类物之上的自然存在,它们成精或怪,能够为祸为祟,兴妖作怪⑵。大凡山川草木、鸟兽虫蛇、飞走潜游者,皆能成精;甚至家用器物,锅碗瓢勺之类,亦能成怪。故有蛇精、树精、鸡精、老虎精之说,亦有猿怪、狗怪、水怪、门揽怪等之论。目前学界对于“精怪”有较明确的定义,大致有二种思路,其一,具有固定的物质形体,包括人类自身以外的各类物质,如动物、植物、各种器物等;其二,这些物质因获得某种超自然的神力和灵性,或被某种超自然的神力和灵性所依托而化为“精怪”。它们既能化为人形(或具有人的某种特征),又能复为原形,人性和物性兼而有之,同灵变化,福祸于人。早在先秦时期,我国神话传说中就包含了大量的精怪思想,《山海经》中便有九尾狐、山鬼、神鸟、神兽等大量的精怪内容;《国语鲁语》有“木石之怪,變、蛆煩”之记载,韦昭注:“姐牺,山精,好学人声而迷惑人也”。姐牺便是一种精怪,通过模仿人的某种行为而迷惑人;《左传宣公三年》载王孙满睡虎地秦竹简整理小组睡虎地秦墓竹简北京:文物出版社,年,第页尚立晰,向延振主编张家界市情大辞典北京:民族出版社,年,第页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答楚庄王问九鼎时云:“在德不在鼎。昔夏之方有德也,远方图物,贡金九牧,铸鼎象物,百物而为之备,使民知神、奸。故民入川泽山林,不逢不若。螭魅罔两,莫能逢之,用能协于上下以承天休。”楚王问鼎是我国家喻户晓的故事,王孙满对楚王的回答中提及“螭魅罔两,莫能逢之”,其中“螭魅罔两”即应是人们所认为的精怪之一,对人会产生某种负面的伤害。睡虎地秦简《日书》甲种“诘咎”篇载:大神,其所不可过也,善害人,以犬矢为完丸)二七背威,操以過之,見其神以投之,不害人矣⑴二八背威。整理小组将“民”释为“过”,并以其义为经过、路过。“犬矢”即“狗屎”。简文是指“大神”喜欢加害过路之人,因此其住所之地,人不要经过;(对付它的办法是)将手中的狗屎投向大神,就不会危害人了。此处的“大神”虽然我们无法理解在古人思维中是何种物类,但人路过会对人造成伤害,亦可理解为害人之“精怪”。凡有大票(飘)凤害人,择(释)以投之,则止矣六四背戴整理小组注释:“释”字下疑脱字。今按:“释以投之”语义似不完整。引《太平御览》卷八八六引《博物志》:“狼鬼为飘,脱履投之不能化。”似可与此简文相对照;此处“大票风”与前“大神”较为相似,皆是会对人造成某种伤害的“精怪”。犬恒夜入人室,执丈夫,戏女子,不可四七背壹得也,是神狗伪为鬼。以桑皮为口口四八背壹之,浮而食之,则止矣四九背壹整理小组注释:“‘伪为’二字合文。”《风俗通义怪神》有“世间多有狗作变怪”,简文中“神狗”伪装成“鬼”,劫持男子,滋扰女子,毫无疑问,“神狗”不是神灵,亦非“鬼”之类,应是精怪之属。秦汉时期的“精怪致疾”承袭了先秦时期的相关思想内容,睡虎地秦简《日书》甲种“诘咎”篇还有“幼蟹”、“虫盡”、“会虫”、“人魅”、“罔象”、“云气”等大量的精怪记载,可见当时历史条件下“精怪信仰”的盛行,这点在传世文献中亦可得到印证,《史记留侯世家》载:“汉兴,老父授张良书,己化为石,以石之精为汉兴之瑞也。”即石头精变为老父,考验张良,最后授予张良《太公兵法》;司马迁在《史记留侯世家赞》最后写道:“学者多言无鬼神,然言有物”,司马迁对精怪信仰都是如此态度,“精怪信仰”的影响力由此可见一斑。睡虎地秦墓竹简整理小组编《睡虎地秦墓竹简》北京文物出版社,年,第页王子今睡虎地秦简《日书》甲种碑证叫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年 第二章秦汉简帛资料所涉的病因分析二、自然环境致疾自然环境,即人类生存与发展所依赖的各种自然条件的总和,它包括一定的地理位置、气候、地貌地形、土壤和各种自然资源,如森林、草原、煤炭、石油、金属、矿石等等⑴。自然环境为人类社会发展提供了基本的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是人类发展的源泉;直接影响社会活动和社会发展,对人们日常生活、风俗习惯都产生着影响,人类与自然环境是一个彼此联系、相互依存的整体。古代医学在“万物有灵”、“天人相应”等思想的影响之下,十分注重探讨自然环境对疾病的影响,以下将对其作简要的探讨。一)气候致疾古人很早就注意到气候对疾病的影响,《礼记乐记》载:“天地之道,寒暑不时则疾,风雨不节则饥;教者,民之寒暑也,教不时则伤世。事者,民之风雨也,事不节则无功”秦汉时期,时人对此的认识已较系统化。张家山汉墓竹简《引书》篇载人之所以得病者,必於署濕风寒雨露,奏(腠)理啓阖,食(饮)不和,起居不能兴寒署相(应),故得病焉。是以春夏秋冬之閒,乱气相薄遝也,而人不能自免其聞(间),故得病。⑵整理小组注释:乱,《荀子解蔽》注:“杂也”。薄,《释名释言语》:“迫也”。遝,《广雅释言》:“及也”。简文大意是,人之所以得病,必定是暑湿风寒,引起食饮失调,起居寒暑不能相适应,所以患疾。因而春夏秋冬四季之际,杂气相迫,人体不能及时调理,就易生病;在此我们不难看出时人对气候致疾的重视,将气候因素看成人体患疾的常规性影响因子。《敦煌汉简》载:七七九:息子來卿叩头,多問丈人毋恙。來卿叩头。头。春時,風氣不和,来卿头,唯丈人慎衣,数進酒食,寬忍小人愚者。一六六二甚苦候望。春時不和,年伏願子和少公,近衣,進禦酒食简片卖中指出春时,风气不和,须“慎衣”;不然很可能会对身体产生负面影响,从此亦可以看出,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对气候因子的重视睡虎地秦简《日书》甲种《取妻家女》篇载:麼盖隆,孙连成,陈有进等马克思主义科要览下卷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年,第页张家山汉墓整理小组张家山汉墓竹简北京:文物出版社,年肃省文物考古所惶汉简北京:中华书局,年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一春三方季庚辛三好季壬癸「三再季卑冬三月季丙丁,此大败日。取妻,不终;盖屋,燔;行,傅;毋可有为,日冲。一背整理小组注释:“季,似即四季之季”。简文主要是季节与时人嫁娶、禁忌方面的内容,虽然无疾病直接相关的信息,但以此可看出季节因素在时人思维模式中的重要地位,对日常生活、习俗等内容皆产生深刻的影响,成为行为活动的重要参考依据,从侧面印证了时节因素的重要性和影响力。上述简帛材料中的内容亦可从传世文献中得到印证,作为奠定我国传统中医学理论基础的《黄帝内经》,其中便有大量季节因素对致疾病的记载。《内经素问至真要大论篇》就提到“夫百病之生也,皆生于风寒暑湿燥火”;《内经素问阴阳应象大论篇》载:“……冬伤于寒,春必溫病;春伤于风,夏生娘泄;夏伤于暑,秋必疫疙;秋伤于湿,冬生咳嗽”;指出人体随季节的变化,易受时令之气的影响,而致疾。《淮南子时则训》亦载:“孟春一行秋令,则其民大疫”、“季春一行夏令,则民多疾疫”、孟秋一一行夏令,则—民多虐疾”、“季秋行夏令,一一民多鼽窒”、“仲夏一一行秋令,则一民泱于疫”、“仲冬一行春令,则一一民多疾病”、“季冬行春令,则胎夭伤,国多痼疾”;指出在季节轮换之实,如气候异常,应变暖时没有变暖,应降温时没有降温,就易发生疾病和痕疫。巢元方在《诸病源候论》提及若“节气不和”、“寒暑乖候、或有暴风疾雨、雾露不散”就易发生则疾疫。这些均表明在气候寒暖失宜或突然变化之时,对人体的影响较大,容易发生疾疫。由上观之,秦汉时期人们总结以往的医学经验,对气候因素致疾已有了较为深刻的认识,《内经》的叙述,《伤寒论》的问世皆是有力的证明,气候因素成为诸多疾病的重要病因之一。二)地理环境致疾疾病与地理环境之间的关系是现代医学地理学研究的重要内容;早在两千多年前的先秦时代,我国就诞生了朴素的医学地理学思想,探讨疾病与地理环境之间的关系,形成了防病于未然的养生术和治病于既得的医疗术“,《周礼大戴礼》载:“坚土之人肥,虚土之人大,沙土之人细,息土之人美,耗土之人丑指出不同的土质地理因素,映射到人体上的差异;秦汉时期是我国古代医学的重要发展时期,许多病理思想在这一时期形成,时人十分重视地理环境因素对疾病的影响。睡虎地秦简《日书》甲种“病”篇载:袭胜生中国先秦两汉的医学地理学思想中国历史地理论丛,年月,第页吕不韦,髙诱注召氏春秋上海:上海书店年,第页 第二章秦汉简帛资料所涉的病因分析烦居东方,岁在东方,青色死六八正威乙酢。若不酢,烦居邦中,岁在西方,黄色死。七三正或巳,南吉,西得,此凶,东见疾死正武⑴简文中明显的指出有东方、西方等较明确的地理方位记载,以及这些地理因素对时人造成的影响,有吉、凶、疾、死等内容;由此可见,地理环境在时人意识中的重要性。除地理方位因素之外,秦汉时期,医学已经认识到不同地域的居民,其发病有一定的特异性,这些不同往往是由于地质水土、生活饮食习惯的差异引起的。马王堆汉墓帛书《十问》篇载:禹问於师癸曰:“明耳目之智,以治天下,上均湛地,下因江水,至会稽之山,处水十年矣。今四枝(肢)不用,家大处(乱),治之奈何?”师癸合(答)曰:“凡治正(政)之纪,必自身始、血气宜行而不行,此胃(谓)款央(殃),六极之宗也。此气血之续也,筋脉之抶族也,不可废忘也。…非事也,無以動示(其)四支(肢)而移去其疾”整理小组注释:师癸,天师癸;癸,人名;湛地,水俺之地;款映,雍塞之映;抶当为“族”,凑也。简文是禹与天师癸的一段对话,简帛中“湛地”、“江水”、“会稽之山”等地理环境,与人们的血气联系起来,可见时人认同地理环境因素的异同,对人们的血气等人体状况产生不同的影响,进而形成不同的疾病之属性。出土简帛材料中关于地理环境因素对疾病影响的内容亦可在传世文献中得到印证,《内经素问异法方宜论》载:“东方之域,天地之所始生也,鱼盐之地,海滨傍水……其民食鱼而嗜咸……皆黑色疏理;西方者,金玉之域,砂石之所,天地之所收引也,西方者,金玉之域,砂石之处,天地之所收引也,其民陵居而多风,水土刚强……其民不衣而褐荐,其民华食而脂肥;……北方者,天地所闭藏之域也,其地高陵居,风寒冰例……其民乐野处而乳食……;南方者,天地之所长养,阳之所盛处也,其地下,水土弱,雾露之所聚也……其民嗜酸而食腐,故其民皆致理而赤色;……中央者,其地平以湿,天地所以生万物也,……其民杂食而不劳。”《黄帝内经》亦指出人体的差异,与地理环境息息相关,并列举了东、南、西、北、中央各个方向地理环境的差异,对在人体所造成的不同影响;《诸病源候论》载:“不伏水土者,言人越在他境,乍离封邑,气候既殊,水土亦别,因而生病。病之n,身体虚肿,或下利而不能食,烦满气上是也;……夫四方之气,溫涼不同,隨方嗜欲,因以成性,若移其旧土多不习伏,必因饮食,王子今睡虎地秦简《书》甲种《病》篇释读上海:上海书店,第页马王堆汉墓帛书整理小组马堆汉墓帛书北京:文物出版社,年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以人肠胃,肠胃不习,便成下痢”。指出水土、气候等地理环境的差异,对人体有显著的影响,疾病特征的差异性亦较明显。由此可见,地理环境因素不同,对周边环境产生的影响亦不同,反应到人体上便有明显的区域性特征,人体疾病也产生相应的区域性差异;因此地域性的疾病,多与当地的水、土等地理环境因素息息相关。我国自古疆域辽阔,地理环境的地域性十分强烈,平原、丘陵、江泊交织,对人们的生产活动与生活习惯皆产生十分明显的影响;我国南北两地的人群,至今在饮食、生活习惯等方面都存在显著的差异,秦汉时期时人就已将疾病与地理环境因素联系起来探讨。三、其他致疾因素秦汉时期人们在对疾病的认识已积累了一定的经验,除了上述的致疾因素以外,这里将秦汉时期医学中认为的其他致疾因素作简要介绍。一)金刃致疾在人类发展进程中,金属品的使用无疑是个划时代的创举,同时在自然环境恶劣、战争频繁等情况下,被刀、枪、匕首等金属器物所伤而致疾的情况亦较为常见。《居延汉简》戍卒东郡口里函何阳坐斗以剑击伤戍卒同郡县戍里靳龟(?)右脾(脾)一所。地节三年八月辛卯械(繁)甲居简文中有“以剑击伤”的描述,剑是我国古代重要的常规金属武器,我们可以明显看出在此有人受伤。马王堆医书《五十二病方》中已有专门医治金属之伤的方剂:金伤者,以方肪膏、乌家嚷)口口,皆相口煎,她施之。由此可见,对于金属制品伤人、人们已有较深刻的认识和预防治疗举措。汉代张仲景在《金要略》提出人体病因“三因分类”之说,曰:“千般难不越三条,一者,经络受邪,入脏腑为内所因也;二者,四肢九穷,血脉相传,壅塞不通,为外皮肤所中也;三者,房室、金刃、虫兽所伤”,作为当时的医学名家,张仲景将金刃之伤纳为重要病因之一,可见金刃之伤的普遍性。总之,金刃之伤毁害身体,其在秦汉时期已受到广泛的关注,因为受到金刃等金属物品的伤害后都会出现疼痛、出血、创口等病症,从而损害人体的正常生马王堆汉墓帛书整理小组马王堆汉墓帛书《五十二病方》北京:文物出版社,年月,第页 第二章秦汉简帛资料所涉的病因分析理机能,故将金刃归入重要的致疾因素。二)动物致疾人与动物的关系是一个古老的话题,人们给以的关注由来已久。根据达尔文的进化论,生物进化秉承物竞天择,优胜劣汰的准则,人类本身也是生物进化的结果,即人与动物的关系最初只是物种与物种之间的差异⑴;可见二者之间的关系、影响非比寻常,我国古代先民就十分注意探讨人与动物之间的关系,儒家是我国古代最重要的思想学派之一,其提出“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便是一大体现,动物对人类社会影响广泛,疾病亦如此。《武威医简》乙:治狗齧人创愚(痛)方:烦狼毒,冶以傅之,创干者,和以膏傅之。〔释文一七页〕简文中记载了关于治疗狗伤人的药方,马王堆汉墓帛书《五十二病方》亦有类似记载狂犬齧人:取恒石兩,相靡磨)毁也),取其靡磨)如麋(糜)者,以傅犬所塞者,已矣。从两个简文内容来看,虽然治疗方法有异,但同时在两个不同区域上都出现针对同一疾病的医治药方,可推测这种现象应具有一定的普遍性。除此之外,马王堆汉墓帛书《五十二病方》还有提及其他动物如睦、毒蛇、螺等伤害人体、以及相关的治疗方法;此点亦可从传世文献中得到印证,《金要略》载:“千般难不越三条,三者,房室、金刃、虫兽所伤”。将“虫兽”等动物伤害人,归为重要的外伤病因之一,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这一现象的频率还是相当高的。总之,古代诸多疾病与动物确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一直困惑人类长达几个世纪的“鼠疫”。秦汉时期,时人对动物致疾已有较深刻的认识,在狂大致疾等方面形成了专有的医学药方,将动物致疾作为重要的病因因素探讨。三)个人性格特征性格是指表现在人对现实的态度和相应的行为方式中的比较稳定的、具有核心意义的个性心理特征,是一种与社会相关最密切的人格特征;性格表现了人们对现实和周围世界的态度,并表现在他的行为举止中;并主要体现在对自己、对别人、对事物的态度和所采取的言行上。我国古代医学十分注重对个人性格的探」穆翠平环境与资源保护法太原:山两财经大学硕毕业论文,年马王堆汉墓帛书整理小组马王堆汉墓帛书《五十二病方》北京:文物出版社,年月,第页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讨,并认为个人性格的好坏对疾病有着重要的影响,这与现代心理学研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张家山汉墓竹简《引书》篇载:人生於清(赙),不智(知)爱其气,故多病而昜(易)死。人之所以善蹶(療,蚤(早)衰於阴,以其不能节其气也。能善节其气而实其(阴),则利其身矣。贵人之所以得病者,以其喜怒之和也。喜则阳气多,怒则(阴)气多,是以道者则急昀(陶、怒则劇炊(吹)以和之,吸天地之精气,实其阴),故能毋病。从简文中我们可以看出,个人性格的喜、怒对疾病有着重要的影响,富贵之人患病主要就是因为喜怒失调,致使人体阴阳失衡;这点可与传世文献相印证,《黄帝内经》中《灵枢百病始生》篇有:“喜怒不节则伤脏”的说法,《灵枢口问》有:“悲哀愁忧则心动”的记载,《素问举痛论》写道:“除知百病生于气也。怒则气上,喜则气缓,悲则气消,恐则气下。”《素问玉机真脏论》提出“忧恐悲喜怒,令不得其以其次,故令人有大病矣”,即“忧恐悲喜怒”性格情志调节不恰当,是人体患病的重要原因。由此可见,人的性格特征与疾病之间的密切关系,个人性格对疾病有着重要的影响。四)饮食习惯新陈代谢是人体运行的基本规律,饮食则是新陈代谢的重要环节,对疾病有着重要的影响,人们常说“病从口入”,讲的便是饮食与疾病的密切关系,良好的饮食习惯甚至在治疗与预防疾病方面有显著的效果,这点在现代医学与营养学上已得到共识;在致疾因子构成方面,我国古代医学亦将饮食习惯作重要的内容。张家山汉墓竹简《引书》篇载:賤人之所以得病者,劳卷(倦)飢渴,白汗夬(決)绝,自入水中,及卧寒之地,不智(知)收入,故得病焉;有(又)弗智(知)朐虐(呼)而除去之,是以多病而易死。简文中指出,贫贱之人得病主要原因之一是“劳卷(倦)飢渴”,“飢渴”即是饮食方面失调,简文后面又提及“多病而易死”,更加突出了其重要性;这点可与传世文献相印证,《黄帝内经素问生气通天论》指出“谨和五味”,即合理的饮食习惯,有“骨正筋柔”、“强健身体”、“长有天命”之效,反之则会有害于人体;《灵枢五味论》载:“五味入于口,各有所走,各有所病。”即饮食五味是影响人体病因的重要因素,不注意极易引发疾病;《素问搏论》说:“饮食自倍,肠胃乃伤,”说明了饮食不节,贪食饱餐对人体是极其有害的,对肠胃伤害尤甚;《灵枢师传》提出:“食饮者,热无灼灼,寒无沧沧”,提醒人们注意饮食, 第二章秦汉简帛资料所涉的病因分析尽量寒热适中,太热过冷对人体均十分不利。由此可见,秦汉时期时人对饮食习惯与疾病之间的关系已有较为深刻的认识。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第三章秦汉简帛中所见疾病的防治远古时代,人们的自然科学知识极其贫乏,疾病亦不能从医学的角度正确剖析,早期的一些医药知识,尤其是对疾病的认识被蒙上了神秘的色彩,流传悠久的“神农尝百草”的神话故事即是例证,与此同时,与中医实际状况相适应的巫医模式占据着主导地位;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人类对自然界认识能力的不断提高,特别是古代医学的发展,带来了巫医模式的转变,《黄帝内经》的出现,标志着我国古代病理学的初步形成,“阴阳五行学说”、“气论学说”等病理学说相继产生,构成了疾病防治的重要内容。秦汉时期,虽然中医病理学初步形成,但人们在很大程度上仍未摆脱远古巫医文化的影响;把疾病归于鬼神作祟亦是常见的社会现象,这时人们采取的主要方法有:一是宗教祈求的方式,即用祭祀、祷告的方式来安抚神灵,满足其需求,祈求它们不再作祟;二是巫术禳治的方式,即通过巫师作法(如卜篮、咒骂等)来驱赶、禳除作祟的鬼神。当然,在疾病的实际医治过程中,这两种方式常常交汇使用。⑴有关疾病具体的防治,从出土的简册看,秦汉时期人们往往采用卜筵、祭和巫觋作法等方式。与此同时,从出土的遗物看,发现诸多治疗疾病的药物,结合传世文献中有关药物治疗的记载,可以断定除了巫术的治疗外,巫药并用、以及药物方式也是治疗疾病的重要内容,除此之外,养生思想的盛行,时人开始注重对疾病的预防工作,而不是单纯的治疗疾病。一、巫医关系一)先秦时期巫医关系“医,,字,甲骨文卜辞作“驚,,;“蟹,,字,从殴从巫。巫,《说文工部》曰:“巫,祝也。女能事无形。以舞降神者也。象人两袖舞形。与工同意。古者巫咸初作医。凡巫之属皆从巫。”《易巽》云:“用史巫纷若,吉,无咎。”孔颖达疏:“史谓祝史,巫谓巫觋,并是接事鬼神之人也。””远古时期,人们对自然界的认识水平有限,“万物有灵”、“鬼神崇拜”等思想盛行,人们对许多自然现周圣壁战国楚简所见疾病的预防与治疗研究重庆:西南大学硕士毕业论文,年许慎说文解字北京:中华书局,年,第页李学勤主编十三经注疏标点本一周易正义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年,第页李学勤主编十三经注疏游点本四周礼注疏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年,第页 第三章秦汉简帛中所见疾病的防治象无法给出科学的解释,由此相信某种超自然的神秘力量存在;就疾病而言,人们常将人体患病与超自然的神力联系起来,甚至归咎于鬼神,于是沟通鬼神与人之间“巫”便出现,一旦患疾,人们往往祈求于神灵,并请巫师作法、驱鬼除疾,治病也就成了“巫”的职能之一。殷商时期,巫者承担了医者的绝大部分职能,从出土的甲骨卜辞来看,商人认为鬼神是重要的致疾因素,遇到疾病的困惑,大都请巫者占卜诊断、向鬼神祈祷、祭祀,以免除灾祸、祛除疾病,甲骨文即有大量巫者占卜问病因的文例:贞:不帷下上肇王疾上吉。(合)戊辰卜,韦:疾,来甲戍其雨?(合》甲辰卜,出贞:王疾首,亡延?(《合庚寅卜,争贞:子不骨凡有疾?(《合》贞:作告疾于祖辛,正?(《合》庚戍卜,肤耳鸣,有御于祖庚,羊百有五十八,有母口折今曰?(《合》癸未卜,王贞:畏梦,佘勿御?(《合》“由此观之,殷商时期“巫”是沟通神人的媒介,承担起了医者的重要职能,充当医者、沟通神人占卜问疾、祛除疾病。西周时期鬼神信仰依然盛行,巫仍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史记鲁周公世家》记载武王克殷二年后患病,“太公、召公乃缪卜”、“周公已令史策告太王、王季、文王,欲代武王发,于是乃即三王而卜。卜人皆曰吉,发书视之,信吉。”“明日,武王有瘳”。从中不难看出“巫”占卜,预测疾病,参与疾病的治疗活动,同时周公欲代武王,亦可以看出西周时期巫术在治疗疾病方面的方法。与此同时,西周时期已设立了医官制度,并形成了初步的医疗体系,《周礼天官冢宰》:“惟王建国,辨方正位,体国经野,设官分职,因为民权,乃立天官冢宰。使帅其属,而掌邦治,以佐王均邦国,治官之属。有医师,食医,疾医,痕医,兽医等。”但此时的医者并未成为独立的单元,时人多以巫医并称,《逸周书大聚》载:“乡立巫医,具百药以备疾灾,蓄五味以备百草”《汲冢周书》亦载“完民乃归之卿,立巫医具百以药备疾灾”。可见西周时期医巫之间应是兼容的关系,医者并未成为独立于“巫”的社会群体。春秋战国时期,是社会制度、文化思想等大变革时期,但时人信巫不信医,巫代医治疾仍是普遍现象,《公羊传》载:“隐公四年,于钟巫之祭焉,就隐公也”,郭沫若甲骨文合集北京:中华书局,年黄怀信逸周书汇校集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年,第页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何休疏:“巫者。事鬼神,祷以治病请福者也”;⑴《管子权修篇》载:“上恃龟笠,好用巫繁。则鬼神崇。故功不立,名之不章,为之患者三:有独王者,有贫贱者,有日不足者。”然而随着社会文明的进步、生产力的发展,巫医分离的趋势不断加强,《左传昭公元年》记载为晋平公诊断疾病的秦医和,医和诊断晋侯的病是“非鬼非食,惑以丧志”,即贪图女色,纵欲过度引起的。《韩非子显学第十五论岁》载:“今巫祝之祝人曰:‘使若千秋万岁。’千秋万岁之声聒耳,而一日之寿无徵于人,此人所以简巫祝也。今世儒者之说人主,不善今之所以为治,而语已治之功;不审官法之事,不察奸邪之情,而皆道上古之传,誉先王之成功,儒者饰辞曰:‘听吾言则可以霸王。’此说者之巫祝,有度之主不受也”。《呂氏春秋尽数》亦载:“今世上卜餹祷祠,故疾病愈来。譬之若射者,射而不中,反修于招,何益于中?夫以汤止沸,沸愈不止,去其火则止矣。故巫医毒药,逐除治之,故古之人贱之也,为其末也。”由此观之,随着时间的推移,社会的进步,越往后期,巫医分离越发明显,医者开始更多的承担起治病救人的社会职责。二)秦汉时期巫医关系秦汉时期是我国中医病理学的形成时期,医学专著《黄帝内经》的产生,终于使医学战胜了巫术,卓然独立为一家,在先秦诸子九流百家中占有特殊地位。秦始皇焚书坑儒,禁绝九流,但农医两家在保护之列。这就使得后世医家地位逐渐上升,而巫术的地位日趋下降。西汉前期,统治者推崇“黄老之道”,与民休养生息的政策,在医疗卫生上亦十分注意,以稳定民生,维护统治,汉文帝多次召见当时名医淳于意,详细询问其学医经过和诊治疾病的细节,淳于意一一作答,由此可见,帝王等社会统治精英集团对疾病的病因已有实质性的改观,不再像先秦时期“信巫不信医”,迷信巫卜之术,这从某个方面说明了社会思想的改变,司马迁在撰写《史记》中立《扁鹤仓公列传》,记录详实,并留下我国现存最早的医案—“诊籍”,亦可佐证;由此观之,秦汉时期巫亦分离的格局基本上已经确立,医者行医治病救人已获得了社会的共识;但与此同时,巫术并非就此销声匿迹,退出了历史舞台,马王堆出土的西汉医学帛书《五十二病方》就叙录了一些以祝由巫术愈病的方法,如以祈祷观想中的“黄神”来驱邪逐鬼,以“男子精”画“符”,“禹步”、“祝辞”、“咒鬼”等巫术方法来压胜鬼邪,治愈疾病“。如在治疗“抚掩”时,令抚者抱未,令人呼曰:“若胡为是?”应曰:“吾抚,置去禾,勿顾。”李学勤主编十三经注疏标点本)八春秋公羊注疏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年,第页黎翔凤管子校注北京:中华书局,年,第页李零中国方术考出土医方中的祝由术北京:中国人民出版社,年,第页马继兴马王堆古医书考释五十二病方考释长沙:湖南科技出版社,年,第页 第二章秦汉简帛中所见疾病的防治综上所述,秦汉时期巫医分离格局已经确立,医者在疾病的防治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获得了社会的认同,但是巫并未就此退出历史舞台,时人仍然保留着对其的敬畏之情,巫卜在疾病的防治过程中依然扮演着一定的角色。二、巫术与疾病的防治我国商代就有逢事必卜之说,《礼记表记》载:“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先鬼而后礼”,从殷商甲骨卜辞所反映的内容来看,大量的“贞问”,足见当时占卜的次数之频繁、占卜的范围之广;秦汉时期是我国中医病理学形成时期,医学取得了长足的发展,但时人亦未能彻底摆脱对巫的信仰,卜问疾病之风盛行,上至帝王,下至百姓。巫在沟通神人的同时,通过占卜问疾、祷祝鬼神等方式缓解和处理人类遭受的各种疾病的苦恼。占卜问疾“卜”本义是兆纹,即象占卜时龟甲(或其他类似物品)烧灼后出现的裂纹,后来指占卜;占卜离不幵巫的参与,它是巫者的重要执掌和职能。甲骨卜辞中大部分占卜材料都是由王官的专业巫者所进行的卜问。巫者的占卜问疾一般是贞问是否会有疾病,及在疾病发生后对病因的探寻和阐释⑴。卜辞有例:惟(祖)辛害王目貞:疾兹摸于父乙。以上卜辞皆是贞问疾病病因是否为祖先神灵降祸所致,秦汉时期,占卜问疾很少涉及疾病的预卜,更多的则是疾病发生后对病因的探寻和阐释。睡虎地秦简《日书》甲种“病”篇载:庚辛有疾,外鬼死伤为祟,得之于犬肉、鲜卵白色。(简壬癸有疾,母毋逢人,外鬼为祟,得之于酉(酒)、脯、惰、节、(简甲乙有疾,父母為祟,得之於肉■“简简文中时人患疾,病因的探寻和阐释是“外鬼死伤为祟”、“父母为祟”等因素所致;时期大致相近的楚简中亦有相似的记载:既有病,病心疾,少气,不内食,尚毋有恙。占之:恒贞吉,有祟见。包山楚简……以其下心而疾,少气。恒贞吉,曱寅之曰,病良瘥;有祟……(包山楚简向文斌春秋时期疾病研究重庆:西南大学硕上毕业论文,年王子今唾虎地秦简《丨书》甲种《病》篇释读上海:上海书店,第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貞:既腹心疾,以上(气),不甘(食),(久)不疽(瘥),尚速疽癌),毋又(有)柰。占之:恒贞吉,病递疽(瘥)。包山简楚人患心疾,当时的巫者进行占卜问疾,病因的探寻是“有祟”所致。上述几例综合论之,巫者通过占卜了解病因,实际上是对疾病所进行的“诊断”和解释,与此同时,占卜问疾的结果也为巫者治疗疾病、解除病患疾苦提供了依据。二)祷祀除疾祷即向鬼神祝告求福、豁免灾祸。《周礼春官丧祝》载:“掌胜国邑之社稷之祝号,以祭祀、祷祠焉。”贾公彦疏:“祭祀谓春秋正祭,祷祠谓祈请,祈请求福曰祷,得福报塞日祠。”由此可见,祷祀,即祭祀、祷祠的合称;巫者通过占卜了解鬼神作祟等病因之后,就会通过一系列旳“技术”或方法来消除或解除鬼神加于人类的疾病危害。巫的主要职责在于以舞娱神,招神助祭,救灾祛疾。与此同时,占卜、攘祸、参攘丧祭也是其参与的主要事项,中国的古巫没有“要顿指气使的调动神灵或自然力,,,而恰恰是以献媚的态度;”恭请(与祭祀配合)神灵的降临或满足神灵的要求,以便使神灵帮助人类。秦汉时期,巫者担当的角色和职能更多的是献媚鬼神,免除祸福与疾苦,同时不排除患者本人直接祝祷除疾,但两者本质上都是使用的巫者之术,秦汉时期巫者的祷祀除疾主要是指通过恭敬的祝祷和祭祀鬼神,从而法除危害人体的疾病,使人康复。《秦玉版甲简铭文》载:又有秦曾孫小子胭曰:孟冬十月,串厥氣瘤我周(调,餘身曹遭)病,為我慼忧。,忠忠伸悝反赓(側),無間無瘦。一眾人弗智知),餘亦弗智知)。而靡又有鼎定休。吾窮而無奈之可何,永想憂憩(愁小子■敢以苏價)圭、吉璧、吉叉骚,以告於山啤華)大山。大山又有)赐,八月已吾复腹心以下至於足辨之病,能自复如故,【秦玉版的主人公秦驰身患疾病,心中苦闷,后祷祀华山大神,华山大神赐福,病情好转,康复如初。由此可见,时人相信祭祀鬼神等巫术的除疾功效,睡虎地秦墓竹简《日书》乙种篇载:庚辛有疾,外鬼癌死为祟,得于肥肉、鲜鱼、评口口。甲乙病,丙有间,向文斌春秋时期疾病研究重庆:西南大学硕士毕业论文年陈来古代宗教与伦理一儒家思想的根源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年,第页铭文综合了诸位专家的考释写定:李零:《秦胭祷病玉版的研究》,原载《国学研究》第卷,后收入《中国方术续考》,北京:东方出版社年;李学勤二《秦玉接索隐》,《故宫博物院院刊》,年第期 第三章秦汉简帛中所见疾病的防治丁作,不……死……壬癸口口口口口人,外鬼为祟,得于酒、脯修节肉。丙丁病,戎有间,己作,不作,烦在此,人黑……(简:—一睡虎地秦墓竹简《日书甲种病》篇载:庚辛有疾,外鬼伤死为祟,得于犬肉、鲜鱼白卵。甲乙病,丙有间,丁酢。—四正武简文中“得于肥肉、鲜鱼”,吴小强曾解释为祭品,“下层社会的秦人深知饿肚皮的滋味,祭祀鬼神时往往倾其所有,尽可能将祭品准备得丰富一些。《日书》甲种简‘丙丁有疾,王父为祟,得之赤肉、雄鸡、酉(酒)’……;在一般秦人思維里,将鸡、肉、鱼等祭品供于等鬼神,进而赢得鬼神的欢心,祛除疾病,使其再为祟致疾“〕;刘乐贤则指出,“本篇只是推测得病的原因和病的变化及后果,并未提到祭祀之法治病。”“‘得之于肉’应是指的具体致病之物”吴小强其后亦改其说,也将“鸡鱼肉蛋酒之类”释为致病的原因,先前的观点予以抛弃,”王子今指出:“被刘乐贤看作所谓‘致病物的,确实都是通常作为祭品的鸡鱼肉蛋酒之类’,而非其他如此物品。这样的理解似乎可以成立,即这些物品对于‘父母’、‘王父’、‘王母’‘外鬼伤死’等有某种妨害,于是导致其‘为祟’,从而致使人生病患疾”“。除此之外,睡虎地秦墓竹简《日书甲种病》篇中也有大量“得之于犬肉”、“得之于酉酒”等类似的记载,笔者认为无论上述全释如何,参与此种巫术活动的那些群体或个体,本质上都是希望通过巫术到达治病除疾的目的,这一点亦可从时期相近的出土楚简中得到印证。无大咎,疾速瘥,有祟,以其故说之,赛祷(望山简躬身尚毋又有)咎。占之:恒贞吉……與祷吹,一全猪。與祷宫行,一白犬,酉(酒)飲食)。迻挪(应)会之税。赛祷东唆(包山简恒贞吉,又有)税祟见新(亲)王父、踢。以其故效(说)之。與祷植特牛,馈之。(包山简吉,不死,又(有)锐(祟),以其故效(说)之。避祷犬,口(佩)玉一环。望山简楚简中时人患疾,占卜说明是鬼神作祟,直接会进行祷祀除疾,甚至规定了祷祀的种类与物品,如“无大咎”则选择“赛祷”,作祟为“新亲王父、荡”则选择“與祷”和牛进行祷祀,其关于祷祀除疾方面的内容已相当的细化。以上诸论可从传世文献中得到印证,《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了秦二世梦见“白虎哨其左骖马”,心不乐,卜问的原因是“经水为祟”,于是二世杀白马吴小强论秦人宗教思维特征《江汉考古》,年期刘乐贤睡虎地秦简日书研究天津:文津出版社,年月,第页吴小强秦简书集释武汉:岳麓书社,年月,第〔今睡虎地秦简《书》〒种疏证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年,第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祷祀径水之神。由此可见,祷祀确是秦汉时期巫者除疾之术,时人亦在很大程度上相信此术之功效;至于如何祷祀、祷祀的具体言辞,从战国时期出土的楚简、相关考古材料、以及相关研究已相当丰富,由此亦可管窥当时之貌,此处对此不作深论。三、医者之技与疾病的防治一)药物防治医者作为一个社会群体或一类人大规模的出现始于春秋时期,并在疾病防治中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产生了一批像对我国古代医学产生深远影响的著名医家,如医和、扁鹤等。医者视疾,自当有治疗之术,与医者医治疾病紧密相连的便是用药,秦汉时期《黄帝内经》的问世,标志着中医病理学理论的形成,后世医者用药基本沿着其路径探索。出土文献中关于药物及相关疾病的记载相当丰富,就汉简而言,共有味药,其中植物类最多,有味药;其次为动物类味药;再次是矿物类及器物类⑴。此处将出土文献,相关疾病及应治疗药物作简要的汇总出土文献名治疗方法与药物乌操十分、細辛六分、白术十分、桂四分、《居延汉简》甲伤寒病以溫湯飲、一刀封封日三夜再行不漢出《居延汉简》热病贝母一分梧梗三分麻黄州■分,大黄十五分,厚樸、石膏、苦參各六分,乌緣、附子各《武威汉简》:腹疾二分,凡七物,皆□並冶合和,□以方寸匕一,飲之,付(附)子三分,蜀椒三分,泽《武威汉简》伤寒逐风浑)五分,乌瞭三分,细辛五分。……口口九毋口负一算、心腹止渴《居延汉简》心腹疾药非物负一算冶白芬薮、黄耆、苟乐药、桂、姜、椒、《马王堆汉墓》第简雌疽病朱臾,凡七物。骨雌疽倍白益莶蔽,肉雌疽口黄耆,肾唯疽《马王堆汉墓》第简烂疽以栽膏未湔煎者口张显成简甫药名研究重庆: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年,第页 第三章秦汉简帛中所见疾病的防治出土文献名治疗方法与药物药用代庐如、巴豆各一分,并冶合,《武威汉简》(甲)鼻疾以絮裹药塞鼻黄连四分,黄菩、石脂、龙骨、人参、《武威汉简》(甲)肠辟姜、桂各一分,凡七物皆并冶合庇七束,门冬一升,款东一升,橐吾一升,《武威汉简》(甲)咳嗽石膏半升,白口一束,桂一尺,密半升,率州■枚,半夏十枚,凡十物皆父且犬尾及未在圈垣上口段,冶,煙汲《武威汉简》简颠癫疾以饮之口口游方乾當歸二分、弓窮二分、牡丹二分、漏廬二分、桂二分、蜀椒一分、香一分、《武威汉简》简通血化游凡口口皆冶合,以淳酒和飲,一方寸匕日二飲,倍恿者卧藥中當出血久齡。马王堆漠墓帛书五十二病刃伤以刃伤,颊蟠羊矢,傅之方第马王堆漠墓帛书五十二病金伤者,以方肪膏、乌家嗪口口,皆相口金伤方第煎,她施丨之马王堆漠墓帛书五十二病取恒石两,相靡磨殴也,取其靡磨如麋狂犬人方第糜者,以傅犬所者,己矣《武威医简》乙湯伤烦口罗冶以傅之,良甚痉者,伤,风入伤,身信伸)马王堆汉墓出土医书伤痉而不能油屈)。治之,炊盐令黄,取一斗,释文二)第页裹以布,卒碎醇酒中,入马王堆汉墓出土医书风入伤,伤痈痛,治以桌絮为独,口口口伤,诸伤释文二)第页淸口口口口口盘膏煎汁口索疫者,如产时居湿地久,其胃(肯直而口马王堆汉墓出土医书婴儿索疫知筋塑挛,难以信释文二)第页伸),取口殖土冶之,口口马王堆汉墓出土医书毒鸟陳炎口,饮小童弱溺若产齐赤,而以水饮团释文二)第页马王堆汉墓出土医书内口旁祠空中,黍膝、蟠祷释文二)第页死人头皆冶,以做脂膏孺,而入之其空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出土文献名治疗方法与药物孔中。以柳蕈一、授艾二,凡二物。为穿地,令广马王堆汉墓出土医书朐养痒)深大如盆。燔所地释文二)第页令之干,而置艾马王堆汉墓出土医书入胞股却(膝,产其中者,并乘、叔疲)、輕食(烛)释文二)第页林三,坎之,燕蒸)口白莶薮、黄耆、苟乐药、桂、垄姜、马王堆汉墓出土医书雌疽〉病椒、朱臾,凡七物。骨雌植倍白签褒,释文二)第页肉雌疽)口黄耆,肾雌疽穑肿囊者,黑实囊,不去。治之取马矢桷马王堆汉墓出土医书穡肿〉囊者三斗,孰抓,沃以水,水清,止;浚去汁,释文二)第页滔以酸浆口马王堆汉墓出土医书一脆臏取陈黍、叔栽,冶,以犬胆和以傅。释文二)第页马王堆汉墓出土医书蛇啮以桑汁涂之。释文二)第页马王堆汉墓出土医书以雄黄二两、水银两少半、头脂一升,口口骚瘙库释文二)第页黄,靡磨水银口手口庇(柴)胡、梧梗、蜀椒各二分,桂、烏缘、治久(咳)上薑各一分,凡六物冶合,和丸以白密(蜜),武威汉代医简氣大如嬰(櫻)桃。晝夜含三丸,消(稍)咽其汁。甚良。諸癃(石癃出石,血癃出瞿麥各六分,兔糸實、滑石各七分,桂半分,血,膏癃出武威汉代医简凡六物皆冶合,以方寸匕。酒飲,膏,消癃出曰六七。病立(愈),石即出甜,此五癃皆同藥治之以春三月上旬治〈冶〉藥。曾青四兩,(戎)武威汉代医简目恿(痛)鹽三兩,皆冶合,以乳汁和,盛以銅器。以傅(敷)目,良武威汉代医简心腹大積上下斑(蜜)十枚,地(膽)一枚,桂一寸, 第二章秦汉简帛中所见疾病的防治出土文献名輕治疗方法与药物行如虫n大恿凡三物皆並冶合,和,使病者宿毋食,旦飲痛)藥一刀圭,以肥美(閉)(塞)十曰壹飲藥,如有徵當出冶龍骨三指撮,以鼓〈鼓〉汁飲之,日再三武威汉代医简金腸飲,(腸)自爲入,大良,勿傳也置銅器中,用淳(醇)(酸)三升漬之卒(阵)時。取(镇)竊肪三斤先前(煎)之。先取雞子中黃者置梧〈括〉中,携之三百,取藥武威汉代医简父且成(盛)。以五分匕一置雞子中,復携之二百。薄以塗其雍(臃)者上,空者遺之,中央大如錢。藥乾,復塗之,如前法三塗,去其故藥樓三升,當歸十分,白藍四分,付(附)子武威汉代医简婦人疾册枚,甘草七分,弓大十分,菓草二束,凡七物以朌膊高(膏)舍之出土文献中以《武威汉代医简》和《马王堆汉墓帛书》记载的疾病治疗方法最为详细,包括了药物的使用、搭配等内容,由此可见,秦汉时期,时人用药物治疗疾病的现象已非常普遍。二)疲石、针灸与疾病的防治挖石石乏石是我国古代较早使用的一种医疗工具,是我国古代重要的医疗技术之一,远在石器时代在相关的考古遗址就有发现。在昆山市卓墩遗址发掘出土的史前良诸文化时期女性随葬品文物一玉琼,经过有的学者仔细观看形状、大小,认为这是古人用于刮瘆、石疗的医疗工具〔。年,河北覃城台西村商代遗址的第号墓葬中发现一件石镰,这件石镰的出土情况极为罕见,它是作为奴隶主的狗葬品而放在一件漆盒里。学者马继兴认为这件石镰是商代使用的医疗工具乏石的一种,即被称为“赔镰”者。由此可见,利用赵石治疗疾患由来已久。秦汉时期,乏石治疗技术已比较成熟,广泛应用于疾病的预防与治疗,马王堆夏养培泛石疗法的考古发现《考古与文物》,年第期马继兴台西村商墓中出土的医疗器具镰《考古文物》,年第期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汉墓帛书《脉书》篇载:用渠(泛)启眤(脉)者必如式,壅痛臞(脓),则称其大小而口口之。口口有四【害】:臞(脓)深七五渠(泛)钱(浅),谓上〈之〉不还,一害;臞(脓)钱(浅)而碧(泛)深,胃(谓)之过,二害;臞(脓)大〔而舉(延)小〕,口口而大口七六口口,三【害臞(脓)】小而磐(延)大,胃(谓)之渠(泛)口,磐(逆)口者,石食(蚀)肉殹(也),四害,口口口口喜殹(也)》七七马王堆汉墓帛书《五十二病方》篇载:一、饋(癩),先上卵,引下其皮,以石已(夜)穿其【隋(雎】旁;口口汁及青口,挽以醇口。有(又)久(灸)其痏,勿令风及二二一根据整理小组注释,简文中的“”和“”,都是“抵”字的古写,即时人用赵石治疗臃肿之病症,化脓等感染性疾病。这点亦可与传世文献相印证,《素问异法方宜论》载:“东方之域,……其病为痈肿,其治宜抵石。”《灵枢玉版》篇曰:“故其已成脓血者,岂唯赵石、铍锋之所取也。”《淮南子说山训》亦云:“医之用针石高诱注为:“针石所抵,弹人痈疫,出其恶血。”⑴从秦汉时期的医疗实践方面来看,赵石治疗疾病的方法应已较普遍,其主要用于治疗人体外伤,即人体体表相关的疾病。针灸针灸医学是我国中医药传统文化中的重要部分,针灸本并未结合在一起的,但发展进程中逐渐形成了相一致的地方,即遵循中医经络学说选取有关的穴位进行治疗,而且针与灸又逐渐地相互配合应用,《黄帝内经》有“针所不为,灸之所宜”之说,后来逐步人们合并使用;目前从远古时期的考古遗址发掘中,发现了大量的石针、骨针等器物,可见针灸医学伴随人类社会同步而行,秦汉时期是我国中医学理论形成时期,针灸医学也在这一时期形成了系统的理论和诊疗体系,从出土文献来看,有大量关于计灸医学方面的记载。《武烕汉代医简》载:寒气在胃竟腹潘肠口口口口口口歲病者呼四五十乃出歲次刻膝下五寸分间荣深三分口歲如炊一升米顷出歲名曰三里次剌荣深四分箴百廿息乃出蔵名曰肺输划后三日病愈平复整理小组注释:“肺输”为“脾腧”之误。薛緩指出简文中的足三里穴是足阳明胃经之合穴,脾腧为足太阳膀腕经穴,为脾脏之腧。两穴功能主治是“胃病者,腹月真胀……食欲不下,取之三里也;”简文中的选取穴位是为针灸作准备工作,刘文典淮南鸿烈集解北京:中华书局,年,第页’ 第三章秦汉简帛中所见疾病的防治而“荣三分”或“荣深四分”则是对针刺与留针的要求⑴。马王堆汉墓帛书《五十二病方》篇载:尤(洗取敝蒲席若籍之弱(繭),绳之,即燔其末,以久(灸)尤(洗),热,即拔尤(抚)去之一二口口口口口口千慈口一五盐隋(雎)灸尼一五一一、灸蛋卵,令篓篓黄,治之,三指最(撮)至节,入半音(杯)酒中饮之,三、四日二三【牡】痔:有赢肉出,或如鼠乳状,末大本小,有空(孔)其中。口之,疾久(灸)热,把其本小者而口绝之二三九整理小组注释:“敝蒲席”意为“破旧席”,“籍”当为“藁”,“绳之”为“搓成绳状灸之”,“隋(雎)”意为“臀部”、“篓篓黄”即“焦黄”、“牡痔”即今“外痔”;简文明显的是关于针灸治疗疾病方面的记载,马王堆汉墓出土的《五十二病方》是我国迄今发现的最早的医学方书。《五十二病方》中共有个病症的小标题,其中与针灸法相关的就达个,占总数的,灸方所治病症,主要有阴囊及睾丸肿痛、小便不通、毒蛇咬伤、紅门痒痛、祷核、统病、谊病等,其涉及病例的广泛性,亦可说明其应用的普遍性。《居延汉简》中也有大量简文除使用了“灸”字的通假字“久”,此与马王堆帛书相似,另有:“……二月剌,起后,数日府贤来。夹」、饮药一齐,置十六……”等针刺方面的记载,此可与传世文献相印证,《史记扁鹤仓公列传》载:“臣意未往诊时,齐太医先诊山跑病,灸其足少阳脉口,而饮之半夏丸,病者即泄注,腹中虚;……齐北宫司空命妇出于病,众医皆以为风入中,病主在肺,刺其足少阳脉”;《内经》有“灸刺之道,得气穴为定”之说,《内经》中还有手太阴经、手少阴经、足阳明经等大量关于针灸穴位方面的记载。综上所论,无论出土材料还是传世文献,秦汉时期都有大量关于针灸治疗疾病的记载,从其材料的丰富性,可以推论时人应已经较全面的了解掌握了针灸相关的治疾方法,并得到了广泛的医疗实践。四、养生与疾病的防治“修身养性、健身养身、调适自然”我国古代医学很早就注重养生医学、养生学不仅是中医的研究范畴,更是我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养生学主张通过薛暖《武威汉代医简》中的针灸学特点肃中医,年第卷第期吴中朝《五十二病方》灸方浅析山西中医,年第卷第期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对身体的养护,到达预防疾病,延年益寿的目的,与现代疾病预防学、营养学亦有异曲同工之妙。养生很早就被人们所关注,其较早见于《吕氏春秋孟冬纪》“知生也者,不宜害生,养生之谓也。”所谓生,即生命、生存、生长之意;所谓养,即保养、调养、补养之意。养生就是在尊重生命的发展规律,采取积极的措施和方法保养身体,达到预防疾病、护卫健康的目的⑴。秦汉时期,是我国中医学理论系统形成时期,亦是养生学理论系统形成时期,从出土材料来看,马王堆汉墓帛书有专门的《养生方》、张家山汉简有《引书》篇等材料,对养生学知识进行了系统的介绍,内容丰富、细致;足见养生学思想在当时疾病预防方面的认同度,此处将出土材料中的养生思想与疾病预防方面的内容略作梳理。四时养生与疾病的防治我国中医学理论倡导“不治已病治未病”,尊重自然规律,在适应自然规律的基础上调理身心,预防疾病,古时四时更替、终而复始的周期性变化被认为是万物之本,也是时人最为看重的自然规律。张家山汉简《引书》篇载:春产,夏长,秋收,冬减(藏,此彭祖之道也,一春日,蚤(早)起之后,棄水,漱)洒齿,沟(陶)被髮,游(遊)堂下,逆露)之清,受天之精,……夏曰,数沐,希洛,毋莫(暮,……秋曰,数浴沐,(饮)食飢饱次(恣)身所欲……冬曰,数浴沐,手欲寒,足欲温,面欲寒,身欲温,卧欲莫(暮)起,卧信(伸)必有正)也……人之所以得病者,必於署濕风寒雨露,奏(勝)理啓阖,食(饮)不和,起居不能兴寒署相(应,故得病焉。是以春夏秋冬之閒,乱气相薄遝也,而人不能自免其閒(间),故得病。简文阐述了四时更替,指出了春、夏、秋、冬四时变换是人体致疾的重要原因,各季分别应注意的事项,并在此基础上注意身体的养护,以达到强身健体、预防疾病的目的;《马王堆汉墓医书》亦主张养生之法应顺应自然:“君若欲寿,则察天地之道,天气日尽月盈,故能长生。地气岁有寒暑,险易相取,故地久而不腐,君若察天地之情而行之以身,有征可智闻,虽圣人非其所能,唯道者智之,天地之至精,生于无征,长于无形,成于无体,得者长寿,失者夭死”;强调人若胡真先秦思想与中医养生理论相关性研究武汉湖北中医院博士学位论文,年 第三章秦汉简帛中所见疾病的防治想健康长寿,就需尊重四时变化、寒暑交替等自然规律,顺应自然,与天地相适。出土材料中四时养生、以预防疾病之思想在传世文献中也可得到印证,《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载:“冬伤于寒,春必病溫:春伤于风,夏生乡食泄;夏伤于暑,秋必病拒;秋伤于湿,冬必咳嗽”;《素问四气调神大论》亦载:“夫四時阴阳者,万物之根本也,所以圣人春夏养阳,秋冬养阴,以從其根,故与万物沉浮生长之逆其根,则伐其本,坏其真矣。故阴阳四时者,万物之终始也,死生之本也,逆之则灾害生,从之则荀疾不起,是谓得道”,全面的提出根据四时的变化保养身体,预防疾病;《金匾脏腑经络先后病脉证第一》载:“若人能养慎,不令邪风干忤经络……不遗形体有衰,病则无由入其腠理”。指出要顺应时节的变化进行调理身体,不然邪风入侵,就易生疾。二)情志养生与疾病旳防治个人性格的差异、以及对事物的态度都会人体产生重要的影响,现代心理学就将个人性格特征作为重要的研究课题,我国古代医学亦十分注意心理因素对人体健康的影响,重视保持情绪的稳定和避免情志的过度刺激,指出情志的改变可以促使病情好转或恶化,近年出土的简帛材料就有大量关于性格特征与人体疾病方面的记载张家山汉简《引书》篇载:贵人之所以得病者,以其喜怒之和也。喜则阳气多,怒则阴)气多,是以道者则急陶(响)、怒则劇炊(吹)以和之,吸天地之精气,实其阴),故能毋病。……人生于情,不知爱其气,故多病而易死。简文认为情志与健康有很大关系,过于喜乐则阳气乖张,过于愤怒则阴气盛行,均可损伤精气而致病;主张调节好情志,“以和之”,到达“故能毋病”即预防疾病的目的;简文中的内容从传世文献中亦可得到印证,《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载:“人有五脏化五气,以生喜怒悲忧恐。故喜怒伤气,寒暑伤形。暴怒伤阴,暴喜伤阳。厥气上行,满脉去形。喜怒不节,寒暑过度,生乃不固。”《素问上古天真论》提出:“恬谈虛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是以志闲而少欲,心安而不惧。”由此不难看出个人情志对人体的重要影响,良好的心境和生活态度在疾病的防治方面有着特殊的功效。三)饮食养生与疾病的防治衣、食、住、行等生活资料是人类生存和发展最基本的元素,饮食生活对人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体具有重要的意义,一直被视为人类生存的基本因素;从出土发掘的遗址中,大都发现众多的饮食生活用具,说明人类很早就注重饮食,随着生产力水平的不断提高,物质资料的丰富,人们开始更多关注饮食对人体的影响,秦汉时期,饮食养生思想已较为成熟,时人探索出大量的饮食养生事项,服务于人体健康与疾病的防治。马王堆医书《十问》篇载:食阴樸阳,稽于神明。食阴之道,虚而五臧(藏),广而三咎,若弗能出撞。食之贵静而神风,距而两持,……,饮毋过五,口必甘味,至之五臧(藏)马王堆医书《胎子书》载:五月而火受(授)之,乃使成气,宴起口沐,厚衣居堂,朝吸天光,辟避)寒央(跌:,【其食稻】麦,其羹牛羊,和以茱臾(萸),毋食口,【以】养气。马王堆医书《养生方》:食者,胥卧而成者也简文阐明了食以化气,卧以养精的道理,并指出临睡时多食肥甘肉类食物易致疾,提出了相应的饮食禁忌,张家山汉简《引书》篇也强调要根据四时变化与身体需要调整饮食。春天早起之后,要“饮水一杯”、夏天要“多食菜气”、秋天则不拘时间,“有闲而饮水一杯”;冬天要“饮食饥饱,态身所欲”;注意饮食养生,进而到达强身健体、防治疾病的目的。四)导引养生与疾病的防治导引作为一种健身祛病的养生方法,是我国先民在长期劳动、医疗实践中的经验结晶,早在先秦时期就已出现导引之法。《庄子刻意》载:“吹响呼吸,吐故纳新,熊经鸟伸,为寿而己矣,此导引之士,养形之人,彭祖寿考者之所好也”。导引的内容,归结起来大概包括以下几类:①引体,即按照一定的要求进行身体的运动。②导气,配合肢体运动进行呼吸吐纳,调节身体体内气血运行。③按摩,即“自摩自捏”、疏通筋骨。④叩齿,以上下牙齿轻轻相扣。⑤淑咽,以舌搅口中津液,液满而咽下。⑥存想,“存谓存我之神,想谓想我之身,闭目即见自己之目,收心即见自己之心。”或称“内视”。⑦意念,以意排除杂念,收敛精神,调和气血,通常所说的“意守丹田”即指此,⑴秦汉时期中医学获得了极大发展,利用导引之法治疗与预防疾病亦获得广泛的应用,出土材料中含有这方面大量的记载。王震,邱相等从导引图与养生功法的流变探研中国健身气功的本质特征体育科学,: 第三章秦汉简帛中所见疾病的防治张家山汉简《引书》篇载:引癉病之台(始)也,意回回然欲步,膻(體)讀(浸)婦(浸)痛。当此之时,急治八经之引,急摩(呼)急昀(昀),引阴。渍产(颜)以塞寒)水如三三粲(餐)顷,去水以两手據两颤,尚(上)无(抚)产(颜)而上下榣(摇)之,口謔(呼)。譃(呼),皆十而已。引踝痛,在右足内踝,引左股阴筋脉在左足内,引左股阴筋;在外踝,引左股阳筋,四三此皆三而已。引郯(膝)痛,右郯(膝)痛,左手據權,内挥右足,千而已,左郯(膝)痛,右手據權,而力挥左足,千而已。左手句(勾)左足指,后引之,十而已;右(又)以左手據權,右手引右足指,十而已。六股口口口痛,引之,端坐,信(伸)左足,挢右臂,力引之;其在右。信(伸)右足,挢左臂,而力引之,十而已。引腸辟(擗)端伏,加颐枕上,交手下,令人踐亓(其)要(腰),毋息,而力举尻,三而已。亓(其)病不能自举者,令人以衣为举亓(其)尻。引北(背)甬(痛),熊经十,前據(?)十,端立,夺(跨)足,前后来(俛),手傅地,十而已。引要(腰)甬(痛),两手之指夹腈(脊),力輯以卬(仰),极之,两手奉尻,倩头发,楣之,头手皆下至躇(踵),三而已。引足下筋痛,其在左足,伸)左右,右股危坐,右手據地,左手句(勾)左足指;其右也,信(伸)右足,左股危坐,左手據地,右手句(勾)右足指,力引之,三而已。张家山汉简《引书》篇记录了“癉病”、“踝痛”、“腰痛”、“背痛”等诸多疼痛性病症,通过导引的之术进行治疗,《引书》中还记载“耳痛”、“目痛”等病的导引之方,涉及内容十分丰富、广泛;除此之外,《引书》还记录了应用导引之术,利于身体某些部位的健康。闭息以利交筋,堂落以利恒脈,蛇甄以利距脑,凫沃以利首银,周脈循奏腠)理以利蹢(踵)首,(侧)比以利耳,阳见以利目,啓口以卬(仰)以利鼻,秆(吒)而勿发以利口,抚心举頤以利喉胭(咽),臬栗以利柑项,虎雇(顧)以利项尼,信(伸)倍以利肩锦,支落以利一夜(腑)下,雞信(伸)以利肩婢(髀),反榣(摇)以利腹心,反旋以利两肤,熊经以利腺(晦)背,复據以利要(腰),禹步以利股閒,前厥以利股郯(膝),反擎以利蹢,蛱指以利足气,敦踵(踵)以利匈(胸)中,此物皆三而已。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简文记载了利用导引之术,以利于耳、目、鼻、口、腰等部位的健康,预防这些部位疾病的发生。马王堆汉墓出土帛书《导引图》,结合图画的形式、立体化的展现了当时导引之术的全貌,结合文字和人物动作,大致可分为三类,第一类描绘运动姿态,有伸展、跳跃、翻转等肢体动作;第二类是说明一种动物模仿另一种动物的动态,如猴、熊、鹤等;第三类数量最多也最为重要,它是说明某种运动方法所针对的病症,如引聋、引颓、弓膝痛、引温病等,其中许多可与张家山汉简《引书》相印证,《导引图》强调利用导引之法,积极进行预防与治疗,总之,秦汉时期应用导引之术以保健强身、防止疾病,应是一种较广泛应用的医疗实践。除上述养生思想以外,还有保持良好卫生习惯,《引书》曰:春日早起之后要“澡漱”(洗手洗脸,漱口,“洒齿守句”《清洁齿垢;夏日宜“数浴沐”;冬日“数浴沐多洗头洗澡。如此及时清除身体各部的污垢,以利健康;房室适度,认为行房室要顺应天时:“春日……人宫行房事从昏到夜大半止之;夏日……人宫从昏到夜半止;秋日……入宫,以身所利安;冬日……人宫从昏到夜少半止之”。还告诫人们不可纵欲,“益之伤气”,即纵欲则损精耗气而折寿、不利身体健康等丰富的养生思想,对我们当代进行疾病的防治都有重要的意义和启示。秦汉是我国统一多民族国家形成时期,许多重要的医学理论和疾病预防举措也在这一时期形成,如据云梦秦简记载,凡外来宾客入城,对其车上的衡扼要用火熏燎,以防马身上未被消灭的寄虫等附着在衡扼和驾马的皮带上、用火熏燎的疾病预防举措是历史上延续较久的举措之一。火熏燎对一些细菌和病毒有杀灭的功效,带了一定的防疫性质。另外秦国对麻风病等传染性疾病的控制也极为严格。睡虎地秦简《法律答问》载:疠者有罪,定杀定杀可何如?生定杀水中之谓也。或曰生裡,生貍之异事既(简甲有完城旦罪,未断,今甲疠,问甲何以论?当迁所处之;或曰迁迁所定杀。(简对于麻风病等传染性疾病除了采取隔离措施外,不惜采取活埋和淹死的办法,亦可见当时的社会对麻风病这样的传染性疾病,过激的举措与偏见亦不在话下。这些诸多疾病防治举措对后世皆产生了深远影响,有的影响甚至延续至近现代,对我们今天进行疾病的防治研究仍有重要的意义。郑怀林秦汉时期风俗习尚与医药文化中华医史杂志,年月第卷第期 结语结语疾病因与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等关系密切而备受学界的关注。就秦汉时期的疾病研究而言,上个世纪的国学大师王国维先生已多有触及,但由于传统文献资料记载的不足,许多研究未能深入,这使得对秦汉时期疾病的认识研究受到了极大的限制。自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起,大量简帛与文物的问世为人们研究提供了较充足的材料,尤其是其中许多关于秦汉时期疾病情况的记载,为学界研究秦汉时期的疾病提供了更加充足的内容。秦汉时期是我国传统医学理论体系的形成时期,对后世影响深远,以秦汉简帛所见疾病的预防和治疗为研究对象,结合传世文献中的相关记载,不仅使我们对秦汉时期疾病概况有较全面深刻的认识,也对我们今天正确地认识和了解我国古代社会史、文化史、思想史、宗教史等大有裨益。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参考书目基本古籍:司马迁史记北京:中华书局,班固汉书北京:中华书局,班固白虎通义北京:中华书局,左丘明左传北京:中华书局,孙诒让周礼正义北京:中华书局,左丘明国语北京:中华书局,刘向战国策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王先谦韩非子集解北京:中华书局,许慎说文解字北京:中华书局,杨伯峻春秋左传注北京:中华书局,曹炳章中国医学大成黄帝内经素问集注重刊订正本)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许维通吕氏春秋集释北京:中华书局,袁珂山海经校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徐天麟西汉会要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徐天麟东汉会要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范哗后汉书北京:中华书局,阮元《十三经注疏》(附校堪记,北京:中华书局,高亨《周易古经今注》,北京:中华书局,干宝原著,黄漆明注译搜神记全译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出土文献:甘肃文物考古研究所甘肃天水放马滩秦简北京:中华书局,,睡虎地秦墓竹简整理小组睡虎地秦墓竹简北京:文物出版社,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随州市考古队随州孔家坡汉墓简牍北京:文物出版社,甘肃省博物馆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武威汉简北京:中华书局,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居延汉简北京:中华书局,,马王堆汉墓帛书整理小组马王堆汉墓帛书北京:文物出版社,张家山汉墓竹简整理小组张家山汉墓竹简北京:文物出版, 参考文献甘肃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敦煌汉简北京:中华书局,湖北省荆州市周梁玉桥遗址博物馆关沮秦汉墓简牍北京:中华书局,阜阳汉简整理组阜阳汉简《万物》文物,今人著作:陈邦贤中国医学史上海:上海书店,陈邦贤《二十六史医学史料汇编》、《十三经医史资料汇编》、《诸子集成医史资料汇编》、《中国医学人名志》北京:中医研究院中国医史文献所,陈胜昆中国疾病史台北:自然科学文化事业公司,范行准中国医学史略北京:中医古籍出版社,范行准中国病史新义北京:中医古籍出版社,张显成先秦两汉医学用语汇释成都:巴蜀书社,劳翰:居延汉简考释译文之部一、二北京:商务印书馆,罗振玉,王国维流沙坠简北京:中华书局,谢桂华,李均明居延汉简释文合校北京:文物出版社,赵超简牍帛书发现与研究福建:福建人民出版社,王震亚竹木春甘肃秦汉简牍甘肃:甘肃教育出版社,李学勤,谢桂华简帛研究广西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周一谋马王堆医学文化长沙:文汇出版社,李均明古代简牍北京:文物出版社,王子今睡虎地秦简日书甲种疏证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马伯英中国医学文化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甄志亚主编中国医学史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李经纬、林昭庚主编中国医学通史》(古代卷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中医大辞典编委会中医大辞典医史文献分册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黄仓,王旭东医史与文明北京:中国医药出版社,陈乐平医俗史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李经纬,张志斌中医学思想史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廖育群医者意也认识中国传统医学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李经纬,程之范中国医学百科全书医学史卷上海:上海科技出版社,张剑光三千年疫情南昌江西高校出版社,李梦东主编传染病学北京: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李建民发现古脉:中国古典医学与数术身体观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李建民生命史学:从医疗看中国历史上海:复口大学出版社,李良松,郭洪涛编中国传统文化与医学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林富士疾病终结者中国早期的道教医学台北:三民书局,杜正胜从眉寿到长生一医疗文化与中国古代生命观台北:三民书局,日)大庭修,世虹译汉简研究广西: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美罗伊波特著,张大庆等译剑桥医学史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主要论文:―学术论文胡厚宣论殷人治疗疾病之方法中原文物,,张志斌古代疫病流行的诸种因素初探中华医史杂志第卷第期,,朱玲,杨峰睡虎地秦简《日书》医疗疾病史料浅析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第卷第期,,刘金华周家台秦简医方试析甘肃中医(第卷第期),陈伟放马滩秦简日书《占病祟除》与投掷式选择文物,胡平生,韩自强《万物》略说文物,董缘《万物》中部分植物名称古今考中国科技史料(第卷第期,周一谋,龙月云阜阳汉简《万物》所载药物与疾病的整理湖南中医学院学报(第卷第期,周一谋阜阳汉简与古药书《万物》湖南中医学院学报,第卷第期)范新俊敦煌汉简医方用药小议甘肃中医,第卷第期)孙其斌,杨瑞龙,张参军从《居延汉简》、《居延新简》看伤寒论甘肃中医(第卷第期),裘锡圭《居延汉简》中所见疾病名称和医药情况文献长廊,,高元武从出土居延汉简看汉代戍边吏卒医疗保障制度广东第二师范学院学报(第卷第期),李发读张家山汉简《引书》札记四川理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第卷第期),姚海燕《引书》中几则趣味导引文献长廊,,周一谋略论马王堆竹木简医书湖南中医杂志,,周世荣谈马王堆导引图和《诸病源候论》中的导引术式湖南中医学院学报,陶惠宁马王堆医书的骨伤科成就中国中医骨伤科杂志(第卷第期),段祯《武威汉代医简》“行解”义证中医文献杂志,张定华《武威汉简》中的中医男科学成就甘肃中医(第卷第期),, 参考文献罗福颐对武威汉医药简的一点认识中医文献杂志,朱久育,朱久珍略论武威汉代医简中耳鼻喉科成就甘肃中医学院学报(第卷第期),,张延昌浅谈《武威汉代医简》中的活血化淤甘肃中医(第卷第期),,姜英辉秦汉时期的“行道病”现象探析湖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杨森,郑访江,祁琴武威汉代医简终古毋子治之方注解甘肃中医(第卷第期)’张雷简帛针灸文献的内容与特点探讨中医文献杂志,陈国清,韩玉琴张家山汉简《脉书》与五行学说中华医史杂志(第卷第期),丁媛,张如青,汤晓龙论出土简帛文献中的病因思想中华医史杂志(第卷第期),,赵石麟春秋战国时期秦医学的历史地位陕西中医(第卷期),,张轲风从“障”到“瘴”:“瘴气》”说生成的地理空间基础中国历史地理论丛(第卷第辑),刘兴柱论疾病观山东医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郝丽莉,苏晶,李欣育论中医模式与中医疾病观中医药学报,唐仕勇试论祖国医学中的心身疾病观医药研究,,周衡张仲景的疾病观中华医史杂志,王大鹏中医疾病观的特点医学与哲学,,侯杰,姜海龙身体史研究刍议文史哲》,王涛锴“社会文化视野下的中国疾病医疗史”国际学术研讨会综述中国史研究动态,’林富士中国疾病史研究刍议四川大学学报哲社版),杨从彪从三则典故看道医文化之精深中国道教,,邓正来信与中国传统医学读书,余新忠中国疾病、医疗史探索的过去、现实与可能历史研究,,靳士英疾病史研究年中华医史杂志,吉田寅中国医学史研究之回顾立正大学文学部论丛(号),周佳荣二十世纪中国医学史研究的回顾香港:《当代史学》第卷第期,赖文,李永宸等近年的中国古代疫情研究中华医史杂志,刘继刚论先秦时期的疾疫医学与哲学,,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卢子杰我国先秦时期中医外科的主要成就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龚胜生中国先秦两汉时期疟疾地理研究华中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龚胜生年来中国瘴病分布变迁的初步研究地理学报第卷第期,东人达“巫医结合”的进步与反动—我国早期医学史及其与哲学的关系中华医史杂志,,王炳利中医医疗器具史—陕西中医学院中医药学报,,李良松略论中国古代对传染病人的安置及传染病院中华医史杂志,范家伟六朝时期人口迁移与岭南地区捧气病汉学研究》第卷第期,,杜正胜作为社会史的医疗史:并介绍“疾病、医疗和文化”研讨小组的成果新史学,’杜正胜医疗、社会与文化:另类医疗史的思考新史学,,李戎居延试简医、循、伤、病简文整理研究报告文博天地,周祖亮居延新简所记医药信息述略中医文献杂志,尹华君浅谈汉代的医学证明—病书—以居延汉简为例秘宛春秋,,刘士敬,朱倩“相脉之道”考析吉林中医药,王晓萍江陵张家山汉简《引书》对养生学的贡献中医文献杂志,杜勇张家山汉简《脉书》古病名释义湖北中医杂志第(卷第期),年邓春源张家山汉简《引书》译释医史文献(第卷期),,陈少明,于庆环张家山汉简《脉书》中《病候》篇的肠道肛门“病候”译释与浅论中医文献杂志,,郑怀林秦汉时期风俗习尚与医药文化中华医史杂志(第卷第期,,二)学位论文刘莉汉代戍卒医疗卫生状况及原因探析武汉:华中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汪冰冰孔家坡汉墓简牍语词通释上海:华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何丽敏马王堆史书、医书通假字研究重庆: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管骏捷马王堆古医书病名、药名例释上海:华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杨丽英秦汉以前的精神医学观念研究哈尔滨:黑龙江中医药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尹立华楚人疾病与防治武汉:华中师范大学硕士论文,胡迪汉代禁忌讨论长春:吉林大学古籍研究所硕士论文, 参考文献胡真先秦思想与中医养生理论相关性研究武汉:湖北中医院博士学位论文,向文病春秋时期疾病研究—从社会文化史的角度重庆: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周圣堃战国楚简所见疾病的预防与治疗研究重庆: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李丛古代禁咒治病术的文献研究北京:北京中医药大学博士论文,王光华简帛禁忌研究成都: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博士论文,胡妮娜中国古代医患关系初探哈尔滨:黑龙江中医药大学硕士学位论文,金仕起论病以及国:周秦汉唐方技与国政关系的一个分析台北:台湾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后记时间如梭,弹指一挥间,三年的研究生生涯即将结束,回想自己的求学经历,感慨颇多,我自本科便接受历史学专业的学习,无奈年少贪玩成性,以至于积淀甚少,进入研究生学习,尤其是论文写作,方觉文墨有限,难以下笔,幸得恩师、同窗不断的勉励和帮助,才勉强完成此文。首先,由衷的感谢恩师徐难于教授,论文从选题到定稿都凝聚着恩师的心血,恩师不厌其烦的审查论文,提出了许多修改意见,虽然学生也做了大量修改,但由于学识浅薄,诸多地方依然未能让恩师满意;恩师孜孜不倦地勉励和帮助使我毕生难忘,恩师对待人生、生活的态度亦使我受益良多,能与恩师有此师生之情,自觉荣幸之至。其次,感谢我的课程老师邹芙都教授、张文教授。二位恩师自我入学之日起,便在学习给予诸多指导,二位恩师在学术上的独特见解,使我领略诸多,受益匪浅。再次,感谢李萍老师,这三年为我学习方面琐事的辛勤付出,感谢我的同门师姐妹师兄弟们;师兄向文斌、师姐李菁叶、师兄周圣堃,感谢你们在论文上给予的帮助;同门韩玄哲、同学张民杰、王万莉,我们一起度过了三年研究生时光,彼此在求学路上互勉励;此外还有其他帮助过我的人,感谢你们给予我的帮助。最后,由衷的感谢我的家人,感谢他们的的理解和支持,没有他们的理解与支持,我难以在求学之路上行至今日!硕士论文的写作是硕士期间最重要的学习内容之一,整个学习过程让我受益良多;但在本文撰写过程中,虽已尽力修善,然由于学识浅陋,仍有诸多问题尚未理清,有待深化,亦有不成熟之处,恳请各位方家读者指正,以励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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